“然后他把插头插上,打开开关看看情况如何。结果,它爆炸。他失去条胳膊和只眼睛,而鲁登科太太呢,电视机爆炸时,她就站在它前面,当场毙命。”
“那是什,炸弹吗?”
“你猜对。你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故事?”
“肯定是漏掉。”
“呃,那是五、六个月前事儿。据警方判断,有人在那台电视机里装炸弹,然后把它送给别人。也许是帮派干,也许不是,因为那个老头只记得在哪个街区捡电视机,那能说明什?总之,无论谁收到那台电视机,都会产生怀疑,把它同垃圾起扔掉。结果,它炸死鲁登科太太。见到过卢,有趣是,他不知该冲谁发火。‘错在这个他妈城市,’他对说,‘就是这个他妈该死城市’。但那有什意义?你在堪萨斯腹地住得好好,突然,龙卷风来,把你房子卷到阿拉斯加州去。那是天意,是吧?”
脑子里归档,通过把琐碎资料拼凑起来后再四处流传,他就能赚到足够钱让他鞋子锃亮,杯子满溢。他会安排人们会面,从中收点劳务费。他在很多短期企业都有有限投资,尽管其中大部分企业都多少有些违法,但他总是能做到不惹祸上身。
在还当警察时,他就是最好消息来源之,他这个线人不收费,只是要点信息当作报酬。
他说:“你记得卢·鲁登科吗?他们叫他‘帽子卢’,”
说记得。
“听说过他妈事吗?”
“大家都这说。”
“在堪萨斯,上帝用龙卷风。在纽约,它用做过手脚电视机。无论是谁,上帝还是其他人,都会就地取材。再要杯可乐吗?”
“现在不要。”
“能为你做什?”
“在找个皮条客。”
“她怎?”
“个很好乌克兰老太太,还住在东第九大街或第十大街,记不清。守寡多年。她肯定有七十岁,或许将近八十。卢多大,五十?”
“可能吧。”
“无所谓。关键是这个和蔼小老太太有个男朋友,个跟她同岁鳏夫。他每星期去她那儿两三次,她给他做乌克兰菜,如果能找到部不是充满做爱镜头电影,他们就会起去看。总之,天下午,他来,兴奋异常,因为他在街上捡台电视机。有人把它当作垃圾扔掉。他说人们都疯,把这好东西扔掉,他擅长修理东西,刚好她电视坏,这台电视还是彩色,而且比她那台大倍,或许他能帮她修好。”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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