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你知道,不是白人奴隶主。”他说这个词时带有嘲讽意味,“女人跟在起都是出于自愿,她们没受到任何胁迫。你知道尼采吧?他曾经说过,‘女人就像狗,越打她们,她们越爱你’。但不打她们,斯卡德。从来没这个必要。金是怎认识你这个朋友?”
“们认识同个人。”
他看眼。
“你曾是警察,是个侦探。几年前离职。你杀个小孩,然后引咎辞职。”
那差不多是事实。颗流弹打死个叫埃斯特利塔·里韦拉小女孩,但不知道迫使离开警察局是对这事件负罪感还是别。但这确实改变对世界看法,所以,不想当警察。也不想当丈夫、父亲或继续在长岛生活。不久之后,辞工作,离婚,搬到第五十七大街居住,在阿姆斯特朗酒吧打发日子。那颗流弹无疑促成这些变化,但认为不管怎样都会走上这条路,迟早事。
“知道。”
“你知道?那她见到时怎什都没说?”
“她害怕。”
“怕?”
“怕你不让她离开。”
?退出什?”
“这种生活,”说,“她同你这种关系。她想让你同意她……终止你们之间关系。”
们停下等红灯。他什都没说。
绿灯亮,们又过两个街区,他说:“她跟你什关系?”
“朋友。”
“现在你成个半吊子侦探,”他继续说,“她雇你?”
“差不多。”
“那是什意思?”他并没等解释,“没冒犯你意思,但她钱白花。或‘’钱,这要看你怎看。如果她要终止们合作,跟说就是。她没必要找人替她说道。她打算干什?希望她不是要回家。”
没说什。
“猜她还会留在纽约。她还干这行吗?恐怕那是她唯会干行当。她还能干什?她打算住哪儿?给她们提供公寓,你知道,给她
“而且会打她?毁她容?用烟头烫她乳房?”
“诸如此类吧。”
他又陷入沉默。车行平稳,具有催眠效果。
他说:“她可以走。”
“就这样?”
“那是什意思?你跟她睡觉?你想娶她?朋友是广义词,涵盖范围很大。”
“这回它是狭义词。她是个朋友,求帮她个忙。”
“让你跟谈?”
“没错。”
“她为什不亲自跟谈?跟她经常碰面,你知道。她没必要绕这大个圈子来问。咳,昨晚还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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