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报酬已经很丰厚。”
“但你干得太出色。”
她支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整个人向靠过来。看着她金色发辫盘在头上,不禁想起认识个女人——个在里贝卡区有个阁楼雕刻家,她雕刻过个蛇发女妖梅杜莎头像。同简·基恩那座雕像样,金也有同样宽阔前额,高耸颧骨。不过表情不同。简梅杜莎看上去极度失望,金表情却很难捉摸。
问:“那是隐形眼镜吗?”
“什?哦,眼睛。是天生。有些怪,是吧?”
东西可以留在这儿。不想带走任何让想起这儿东西。”
喝几口咖啡。它比偏爱口味淡些。钢琴独奏结束,接下来是首钢琴三重奏。她再次对说钱斯对印象深刻。
“他想知道怎会找你,”她说,“含糊其辞,说你是个朋友朋友。他说没必要雇你,只要跟他说声就行。”
“可能是真。”
“也许吧。但不这样想。就算真先找他谈,假设鼓起勇气试着跟他谈,慢慢地可能会回心转意,这个话题可能会被放在边。你知道,也会把它放在边,不直截当地说出来。他会想办法暗示离开他是不可能事。他也许不会说‘瞧,婊子,你老实待在这儿,否则毁你容’。他也许不会这说,但会听出他这个意思。”
“不同寻常。”
此时,能看懂她表情。看见期待。
“很美眼睛。”—棒槌学堂·E书小组—
她宽宽嘴唇泛出柔和笑意。略微向她靠近,她便马上投入怀抱,新鲜,温暖,热切。亲吻她嘴唇、喉咙和闭起双眼。她卧室宽敞,洒满阳光,地板铺厚厚地毯,特大号床还没整理,那只黑猫在个罩着印花棉布梳妆椅上打盹。金拉上窗帘,羞涩地瞥眼,然后开始脱衣服。们交合有些奇异。她曲线玲珑,带有梦幻色彩,且表现得激情洋溢。对自己强烈欲望感到诧异,但那完全是自然肉欲。心智似乎极为古怪地脱离们身体,直在远处遥望们举动。最后刻舒展、放
“你今天听出这个意思吗?”
“没有。关键就在这儿,没听出来。”
她手抓紧放在扶手上胳膊。
“哦,趁没忘,”她按着胳膊从沙发上站起来,穿过房间去翻钱包,然后回到沙发这儿来,递给五张百元大钞,估计是三天前还给她那些。
她说:“好像应该有点奖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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