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戒酒。”
“哦,真?”
听到这句话,他灰眼睛盯着。他拿起杯子,喝掉半,砰地声把杯子放回到破旧木桌上。
“你主意不错,”他说,以为他指是姜汁汽水,哪知他话题已转,“辞职。退出。你知道想怎样?只想再干六年。”
“然后就干满二十年?”
手,点燃根香烟,深深吸口,然后又像急于摆脱它似喷出去。
“这个该死城市,”他说。它无可救药,他说,然后开始告诉到底有多无可救药。他历数整个司法系统变化,从警察到法庭再到监狱,说它们如何无是处,如何日渐衰退。你无法逮捕犯人,无法给他定罪,最后也无法把那个狗娘养关在牢里。
“监狱满员,”他说,“所以法官不愿判刑太久,假释部门又提前放人。地区检察官拿减刑作为交换条件让犯人认罪,然后辩护律师又把这些罪行辩成无罪。因为法庭日程表排得过满,而法律又小心翼翼地保护被告权益,就连你拿犯案者照片让人辨认都会被反咬口,因为你没得到他许可便使用他照片,侵犯他公民权。与此同时,警察也日渐减少。警界比十二年前少万人。街上少万名警察!”
“知道。”
“贼多倍,警力少三分之,你还会奇怪上街为什这不安全吗。你知道吗?这个城市崩溃。没钱付给警察,没钱让地铁继续运营,没钱做任何事。整个国家正在漏钱,钱都落在那些该死阿拉伯人手里。那些可恶家伙用石油换走卡迪拉克,们这个国家全毁。”他站起来,“轮到买。”
“然后就满二十年,”他说,“就能拿到养老金,然后就他妈走之。离开这个工作,离开这座该死城市。佛罗里达,得克萨斯,新墨西哥,找个温暖、干燥、清洁地方。噢,佛罗里达不行,听说那儿到处是该死古巴人,那儿犯罪率跟这儿不相上下。再说那儿又是d品转运站。还有那些疯狂哥伦比亚人。你知道他们吧?”
想起罗亚尔·沃尔登。
“认识个家伙说他们还好,”说,“他说你不骗他们就行。”
“你肯定不敢骗他们。你看到长岛那两个女孩新闻吗?应该是六个月、或
“不,来买。可以报帐。”
“对,你有个客户。”
他坐下来。端着同样饮料回来,他问:“你到底喝什东西?”
“姜汁汽水。”
“啊,看也像。怎不来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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