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面具,转过头才看到身后墙上挂三个肃穆黑檀木雕。
“他很解那类东西,”她说,“知道面具是哪个部落做等等。这类事情他很在行。”
说这公寓不适合卖*。她皱皱眉,脸迷惑。
“你这行大部分女孩都住在有门房建筑里,”说,“有电梯等设备。”
“噢,没错。刚才没听懂你意思。嗯,确。”她欢快地笑起来,“这儿是不样,”她说,“来这儿嫖客不认为自己是嫖客。”
都有可能。”
电话打断她思路。她穿过房间去接听,背对着,手支在臀上。听不到她谈话。她说会儿,然后遮住话筒,转头看。
“马修,”她说,“不想催你,但你知道们大概还要谈多久吗?”
“不会太久。”
“那可以约人个小时后过来吗?”
“怎讲?”
“他们自认为是朋友,”她解释道,“他们当是爱吃迷幻药格林威治村小姐,正是,而他们则是朋友,也没错。是说,他们来这儿是要快活下,这是事实,但到按摩院去干可以更快更容易,直截当,简单明,懂吧?不过上这儿来,他们可以脱掉鞋子,吸点大麻,再说这儿又是格林威治村温馨性感小公寓。是说,你得爬三层楼梯上来,然后在水床上滚来滚去。意思是,不是妓女,是他们女朋友。不收费。他们给钱是因为得付房租,而且你知道,只是个心想当演员可怜格林威治村小姐,但永远不会如愿以偿。当不成演员,但并不在乎,还是每周上两个早上舞蹈课,每周四晚上跟埃德·科文斯上表演课,去年五月还在瑞贝卡剧院演三个周末戏。们演易卜生《当们死而复生》,你信不信,有三个嫖客去给捧场呢?”
她聊起那部戏,然后开始告诉,她顾客除钱外还送她礼物。
“根本不必买酒。实际上,把酒送人
“没问题。”
她转回身,讲完话,然后挂上。
“个老顾客,”她说,“他人真很好。跟他说个钟头后来。”
她又坐下来。问她搭上钱斯以前,是否就住这公寓。她说她跟钱斯在起已有两年零八个月,不,在那之前她和其他三个女孩合租切尔西处较大地方。是钱斯为她准备好这间公寓,她只需搬进来就行。
“把家俱搬过来,”她说,“那张水床是这儿原有。把原来单人床扔。那张玛格丽特海报是买,面具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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