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赌场打拳赛是份拿命赚钱活,赢人能次性拿到别人年都赚不到钱,输人轻则伤筋动骨
“喂,雷哥吗,是林锦阳。”
“今天晚上有没有比赛,如果有话安排上场。”
“这比赛有倒是有,而且还是笔大生意。”被称为雷哥男人抽口烟,“但是对手太难搞,你年纪还小还是别冒这个风险。”
“不用,就安排上场,后果自己承担。”
“妈,这他娘胆子可真大,要钱不要命。”听着电话那头声音,雷哥张嘴把身旁美女递过来槟榔含进嘴里,嚼几下之后往地上啐口唾沫,“可别怪没事先提醒你,这回对手可不是个善茬,这几个月来不知道有多少老道拳手废在他手里,你真确定要上场?”
你姓林不姓徐,你怎能容忍那个男人把你妈留给你东西全部拿走!”
“裴寂川,从妈掐着脖子想杀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个无父无母孤儿。”
猛地开口打断对方话,他声音冷得可怕,像是掺着冰渣,每个字落入耳中都是阵刺骨寒凉。
“所以你别再和提他们,他娶老婆也好死也罢,那个家里切都和无关,不想要也不稀罕,他徐正国想把这些东西送给谁都没有意见。”
“那你爷爷呢,你个人来南方,你让你爷爷怎办?他就你个孙子,你让他个七十多岁孤寡老人待在帝都,你真忍心吗。”
“没错,立刻给安排,十五分钟之后就到场。”
“行吧。”既然对方都这说,雷哥也没有拒绝道理,反正干他这行赚都不是什良心钱,打拳赛就是输他也能拿到不少钱,要不是看这小子给他赚不少钱他才懒得提醒,“这可是你要求,事先声明,你要是出事可不负责任。”
“嗯。”挂电话后打开衣柜换好衣服,他出门时候外面天空下起淅沥小雨。
开着改装过摩托车穿过人流稀少街道,他把车速开到最大,震耳欲聋引擎发动声在耳畔炸响。
等到他到老地方时候,前位拳手已经被几个人从擂台上抬下去。
“他已经没女儿,你现在难道要让他连孙子都失去吗?”
“林锦阳,你难道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你不孝吗。”
……
沉默着挂断手里电话,林锦阳背靠着墙壁慢慢蹲下,微凉空气里蔓延开薄荷烟刺鼻辛辣气味。
也不知道到底过多久,他把烟盒里最后支烟点燃,然后拿起手机拨通通讯录里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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