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川,你帮个忙。”林锦阳满脸戾气地转身望向身旁人,醉酒般嘶哑冰凉声线凌厉得瘆人,“你姑父是帝都有名律师对吧,想托他帮打场官司,钱多少都接受。”
“锦阳你先冷静点,等会立刻帮你联系姑父,不过有样东西,觉得有必要给你看下。”裴寂川有些微迟疑地把陆清竹病历本递给他,“锦阳,那个人情况可能比你想象得要严重……”
“中度抑郁症?!”林锦阳愣住。
“不是中度抑郁症,是重度。”急诊室门突然被打开。
“他病情比病历本上描述得严重多,
最后他被抱上担架,闻讯赶来护士把他推进急诊室,医生看着他鲜血淋漓脚踝忍不住咂舌。
“他脚踝上伤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这双腿就保不住。”医生转身让护士去准备拆解工具,“得赶紧把这两个铁环拆下来,再准备针破伤风。”
“过程可能会有点疼,你们两个帮按着他。”
拆铁环过程很慢,内侧铁刺早就深深扎进肉里,虽然打麻醉剂,但拿下来时候还是很疼,脚踝上几乎是撕下层血肉。
没想到铁环内侧居然有这多尖刺,所有人都被他脚上伤吓跳。
,顺着眼尾缓缓落下。
他抬眸空洞地望着他,那双眼睛里沉寂着整个冬日纷扬白雪,挣扎着,飘落着,最终精疲力尽地瘫倒在他怀里。
这深冬傍晚,真是美得让人心生痛意啊……
能看到你好好活着,就算是死在这个暮色深重夜晚,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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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到底是怎回事,这个铁环内侧怎会有这长铁刺,这……这东西分明就是刑具啊……”
“这位病人到底是怎回事,这种伤……”
“果然在骗……”见状,林锦阳猛地攥紧手,隐在阴翳里眼睛**无声汇聚,漆黑瞳孔布满狠厉杀气,“那个女人果然在骗!”
陆清竹自愿捐献骨髓求她帮忙摆脱他?什狗屁自愿会把人用这种东西锁住!
苏汐!
吧嗒——似乎有滴温热泪滴在他脸上。
“锦阳!”人群外有人喊他,裴寂川叫来辆出租车,他火急火燎地把人抱进车里,出租车路开去附近医院。
大概是在那个地下室待个星期缘故,躺在林锦阳怀里,周围沉默黑暗让他害怕到不能呼吸。
脚踝上伤,更疼。
那些锋利铁刺死死地扎在肉里,鲜血不断渗出让他微微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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