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阳台上运走他们东西。剩下只是空空如也几间房子和四个打开窗户,还有就是在紧贴里面墙壁上用粗刷子写句话:因为堕落,这种事儿就会落到你头上。拉罗萨船长直没法理解,阿乌森西娜干吗不去报案,也没想法同收购赃物商人联系,并且还不准别人提这件倒霉事儿。
阿里萨继续到被洗劫空那座房子里去看她,家具只剩下强盗们忘在厨房里三把皮椅子和他们当时所在那间卧室里东西。不过,他不象过去那样经常去看她,这并非出于她所猜测原因,家里遭到洗劫,而是因为本世纪初出现骡车这个新鲜玩意儿。骡车是他别出心裁地猎取孤鸟极乐世界。他每天乘坐四次,两次到办公室,两次回家,有时候是真在车里看文件或书报,大部分时间则是以看东西做幌子,去为以后幽会建立初步联系。后来,叔叔莱昂十二拨给他辆两匹踉总统拉斐尔?努涅斯骡子样披着金色马衣栗色骡子拉车,他时常怀念他乘坐骡拉驿车、手到揭来他于花花公子风流勾当那个时代。他想法不无道理:份情最大敌人,莫过于等在门口那辆车子。他几乎直把骡子藏在家里,步行去猎取女人,免得在地上留下车辙。正因为如此,他十分怀念那些驾着老气横秋。掉毛骡子驿车。在驿车里,他只要斜着眼睛瞟那下,就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爱情。然而,在无数个令人心醉回忆里,他难以忘却个无依无靠鸟儿,他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而且同她在起只度过个痛快半夜,但只那幕,就足以使他后半辈子对狂欢节无辜混乱头疼。
她在狂欢人群中勇敢举动,引起坐在驿车里他注意。她看来不出二十岁,如果不是装扮成残疾人样子,看不出她对狂欢有多大劲头。她头发颜色很淡,长长,平平,自然地披散在肩膀上,穿着件没有任何装饰普普通通长衫。对街上震耳欲聋音乐,把把撒向空中大米粉,驿车走过时向坐车人撒红红绿绿水——拉车骡子在那疯狂三天里都用淀粉涂得通身雪白,头上戴着花冠——她都完全无动于衷。利用那个混乱场面,阿里萨提出请她吃冰淇淋,他没想花更大代价。她看他眼,并不感到意外。她说;“很乐意接受,但是要警告你,是个疯子。”对她回答,他付之笑,随即带她到冰淇淋店阳台上去看彩车队伍。过后,他穿上件租来带风帽外衣,两人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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