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四章(4 / 16)

可耻行为时,已经来不及,他已经死。她比丈夫晚故去许多年,没有儿子痛苦使她身心交瘁,祈祷时候,她直恳求上帝永远诅咒那个私生子。

父亲形象震动阿里萨。母亲曾经对他说过,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对经商不大在行,他做内河运输买卖破产,是因为大哥跟个德国海军准将密切合作,德国准将是内河航运事业先驱。几个兄弟都是同胞共母私生子,母亲是厨娘,兄弟几个是她跟不同男人所生,除叔叔莱昂十二名字是以降生时正在执政教皇名字命名外,其余几个名字都是在她姓氏后面加上个从圣徒列传中随意选来教皇名字。名叫弗洛伦蒂诺那个人,是所有哥儿几个外祖父,弗洛伦蒂诺这个名字,超越整整代教皇,传给特兰西托?阿里萨儿子。

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直保存着个他父亲写爱情诗笔记本,其中有些诗是从特兰西托身上获得灵感,每首诗眉题都点缀着受伤心。有两件事使他颇感意外。其,是父亲那独特字体,竟跟他样,可他却是从本字帖上许多字体中挑选他最喜欢字体学来呀。其二,是找到句他以为是自己座右铭,但他父亲在他出生之前很久就把这句话写在个本子里对死亡感到痛苦,是没能为爱而死。

他还看到他父亲仅有两张照片。张是在圣菲照,照片上父亲很年轻,就跟他第次看见他时年龄样,父亲身穿大衣,仿佛钻进只狗熊身体里。

他靠在座雕像墩座上,雕像只剩下松开绑腿那部分。站在父亲旁边那个小孩就是叔叔莱昂十二,他头上戴着顶船长小帽。在另张照片上,父亲和群战士在起,从父亲身上,他知道那是连年战火中次战争,父亲猎枪最长,胡子里火药味儿从浑身上下散发出来。跟几兄弟样,父亲是自由党人和共济会会员,然而他却希望儿子进神学院。阿里萨没觉得象人们所说那样他和父亲长得很象,据叔叔莱昂十二说,父亲也讨厌情书般文件。总之,照片上父亲不象他,也跟他记忆中父亲不样,跟母亲描绘模样也不同——因为爱,母亲美化父亲形象——更跟叔叔莱昂十二以其善意冷酷丑化父亲形象不同。不过,许多年之后,阿里萨对镜梳头时发现这种相似之处,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明白,个人最初和父亲相象之日,也就是他开始衰老之时。

他不记得父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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