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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世界 > 霍乱时期的爱情 > 第五章(一)

第五章(一)(2 / 19)

才能到港。阿里萨双手拄着雨伞,跟他在那条名叫麦仙翁小巷子里挡住她去路时样,但这次是为不让她看出他膝盖在微微发抖。

“告诉,亲爱卡西亚妮,”他说,“们什时候才能改变这种状况?”

她并不感到意外,异常镇静地摘下眼镜,阳光般笑声使他目瞪口呆。

她还从来没有用“你”称呼过他。

“唉,阿里萨呀,”她对他说“十年来,直坐在这里等你向提出这个问题!”

太迟:在骡马驿车上时曾经有过这样机会,后来她直坐在那张椅子上,但现在已经去不复返。真,帮他干鬼鬼祟祟卑鄙勾当之后,为他忍受无耻行径之后,她在生活中已经超过他,尽管他比她年长二十岁:她为他而衰老。她深深地爱着他,她情愿继续爱他而不是欺骗他,虽然不得不突如其来地让他知道真相。

“不行。”她对他说,“会觉得是在跟幻想中儿子在起睡觉。”

最后否认不是出自自己之口,这点使阿里萨觉得芒刺在背。他历来以为,当个女人说“不”时候,是在等待别人再坚持,然后才作最后决定,但跟她打交道却是另外回事儿,他不能冒犯第二次错误风险。他轻轻松松地走,甚至还带点颇为难得痛快。从这天晚上以后,他们之间可能出现任何阴影都顺顺当当地冰释,而且阿里萨也终于明白,他可以成为个女人朋友而不必跟她睡觉。

阿里萨只向卡西亚妮透露他跟费尔米纳秘密。由于不可抗拒自然规律,知道这个秘密为数不多几个人已开始把这件事置之记忆之外。其中有三个已铁定地进坟墓:个是他母亲,她在去世之前很久就把这个秘密从记忆中抹去;第二个是普拉西迪姬,她长期侍候那个几乎被她视为女儿人,直到高寿才与世长辞;第三个是那位终身难忘埃斯科拉斯蒂卡,她曾经把他这生收到封情书失在祈祷书里递给他,这多年过去,她也不可能还活在世上。至于洛伦索?达萨,当时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他为女儿不被开除,也许曾经向修女德拉鲁丝透露过,但修女不大可能扩散这个秘密。还有伊尔德布兰达以及费尔米纳其他些野里野气表姐妹们。

阿里萨不知道,乌尔比诺医生也应该包括在这张知情人名单之中。伊尔德布兰达在头几年十分频繁来访中,有次曾经向医生透露过这个秘密。不过,她是非常偶然地在个很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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