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如开头时样。
然而,两天后,收到费尔米纳封信,信中恳求他别再给她打电话。她理由是足以成立。此城电话屈指可数,都是通过位接线员接通,这接线员熟悉所有用户,他们生活以及他们奇闻轶事,而且不管用户在家与否,在哪儿她都找得到。工作效率太高也有不好面,她掌握用户全部谈话,解他们私生活秘密,掩饰得最好戏剧性谈话也瞒不过她耳朵,她有时甚至介入用户对话,发表自己观点,或安抚他们情绪,都不是什稀罕事。另方面,那年中创办份晚报叫《任义报》,唯宗旨是抨击那些名门望族,而且指名道姓,毫无顾忌。那是报纸主人报复,因为他儿子们未被获准加入社会俱乐部。虽然自己生活光明磊落,但费尔米纳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注意自己言行,即使对最亲密朋友也是如此。因而她仍通过信件这不合时代潮流方式与阿里萨保持联系。他们信件来往是如此频繁和紧张,以致阿里萨忘记自己脚和床铺对自己惩罚,忘记切,专心意地伏在医院里专供病人吃饭用那种轻便小桌上写信。
他们之间又以“你”相称,又重新象在从前信中那样交换对他们生活看法。但是阿里萨又次试图超速前进:他用大头针尖在山茶花瓣上刺出她名字,放在封信里寄给她。两天后信被退回来,没有半个字评论。费尔米纳不能不这样做,她认为那都是小孩子们事。尤其阿里萨还坚持要回忆他们在福音小公园中朗诵伤感诗句那些黄昏、上学路上藏信,以及在扁桃树下刺绣诸如此类事情时候,她就更感到那是孩子们做事。她怀着内心痛苦,将他放到应有地位,向他提出个在人所共知评论中象是偶然问题:“你为什坚持要谈不存在事情呢?”后来她又责怪他那无视自然规律、徒劳无益地不服老顽固性。
据她看,这就是他鲁莽行事和过去经常遭到失败和不幸原因。她不理解个如此善于思考男子,他思考曾在她孤苦伶订守寡生活中给她莫大支持,可当他把这些思考应用于自己生活中时,却象个孩子似幼稚得作茧自缚起来。于是两个人倒个个儿。是她努力给他以新勇气使他看到未来。她用句他在匆忙和茫然中难以理解话:让时光流逝,当会看到时光给们带来东西。但是,他从不会象地那样是个好学生。被迫卧床不动,越来越明显地感到光阴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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