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需要他。她与经常来信朋友们相处甚佳,随着时间推移,她早已忘却丈夫习惯,她们在起过得更愉快。鲁克雷希哑因耳疾去巴拿马治疗,个月后回来时疼痛减轻许多,可在耳朵上放个小助听器,反而使她听力不如以前。费尔米纳是对她所答非所问、说话乱打岔最有耐心朋友,使鲁克雷希败十分高兴,每天说不定哪会儿就到费尔米纳家中来。但是,费尔米纳盼望同阿里萨起度过那些平静下午。是任何人不能代替。
正如阿里萨坚持认为那样,对过去记忆拯救不未来。相反,它更加使费尔米纳坚信,二十岁时那种年轻人狂热行为是十分高尚而美好,但不是爱情。
尽管她生性坦率,她还是无意向他表明这点,无论是通过信件还是当面。她也没有勇气告诉他,在解他写在纸上对老年种种思考,并从其中得到莫大安慰后,她认为他信中缠绵悱恻是多虚伪,他那抒情诗般谎言是如何地贬低他,他那固执地要把过去失去东西收回来想法对于他事业是多有害。不,他昔日信中没有行字,他自己令人厌恶年轻时代中没有刻钟曾使她感到个星期二下午由于没有他在身旁而显得如此漫长,如此孤独,如此难以忍受。
有次,她时心血来潮,把丈夫在某个结婚周年纪念日送给她落地式电唱收音两用机搬到马厩里去。这台两用机他们曾打算送给博物馆,因为是本城第二架。在服丧期间,她曾决心不再用它,因为象她这种门第寡妇,出于对死者尊重,是不能听任何音乐,即便私下也不行。但是,过第三个无聊星期二之后,她又让人将两用机搬回大厅,她不愿象从前那样欣赏里奥班巴广播电台情意缠绵歌曲,而是为以古巴圣地亚哥催人泪下小说来消磨她无事可干空闲时间。她这样做是对,自从女儿出生以后,她就开始丢掉丈夫从新婚旅行时就努力在她身上培养读书习惯,而随着眼力逐渐衰退,这习惯她也完全丢弃。
她甚至到这样地步,好几个月都不知眼镜放在何处。
她对古巴圣地亚哥广播小说喜欢得着谜,天天焦急地等待这联播节目。有时她也听听新闻,解下天下大事。偶尔她个人在家时,她便将音量放到最低,遥远而清晰地听听圣多明各梅伦盖舞曲或波多黎各普列纳舞曲。天晚上,她突然听到个陌生电台声音,声音又大又清楚,就跟在邻居家里似。这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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