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个母亲名义,先皇根本不会对她做什,也不会因此猜忌王家。”
“但是她不敢。”
“王弘济平生最后悔件事,就是任由你母亲将你大姐教养成那样副胆小如鼠模样,丝毫没有世家嫡女风范。”
“父亲,您莫动气。”王沐之见自家父亲脸都气红,连忙倒上茶
“你在说陛下。”王老太爷目光如炬。“说说吧,你进宫看见什。”
“瞒不过父亲。”王沐之对着自家父亲锐利目光,不由地苦笑声,而后将入宫后事情道来。
“只是觉得,他似乎缺少仁慈之心,或许会为北燕国带来灾难。”
王六郎君说完后,又不由地在心中苦笑下,那不是或许,那是他经历过事实。
王老太爷沉下脸,“你觉得他不够仁慈,那你有没有想过,他成长过程中,谁又教给他仁慈爱人?”
。
王沐之叹口气,走到床边不远处站定,作礼,“父亲,孩儿回来。”
王老太爷仰起头看他,抬起手招招,“沐之,过来坐下。”
“是。”王沐之放下手,婢女将把椅子搬到床边,王沐之走过去坐下。
“陛下他可有受伤?”王六郎君甫坐下,王老太爷便迫不及待地发问,他面容虽然看起来老态龙钟,但眼神却锐利非凡。
王六郎君被这句反问问住,少年在废宫长大,陪伴在身边只有个阉人,即便是王家,也只能偶尔暗地里扶持下。
但少年作为前朝后宫忌讳,即便是王家也无法在先皇面前提及,旦被知道有所来往,少年面对绝对是来自先皇死亡威胁。
先皇仁慈,仅限于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合宫上下,没有人教过他,包括你大姐。”
“身为皇后,若是她胆子大上些,她完全可以照拂下年幼陛下。”王老太爷因为激动咳几声,王沐之连忙伸出手拍着他背替他抚顺起。
“陛下……他让转告父亲,说他很好。”王六郎君回答道。
王老太爷发现王沐之神情有异,“怎,你这趟进宫还遇到别事?”
“有个人,看不惯他所作所为,甚至知道他所作所为会给他人带来灾难。”王沐之顿顿,“但是出于身份不能伤害他,也不能指责他,该如何去阻止他即将带来那场灾难呢?”
王老太爷眉头皱,“你怎就知道他会带来灾难?他带来灾难是出于本意还是无心之失?”
“只是假设。”王沐之含糊而过,“但是这场灾难来源应该是他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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