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察觉到底下人动静,看向独眼男人,淡声开口,“解开他手
他本来就是突然出现在这里,能查到才有鬼。
若不是实在没办法,全城戒严,他出不城,没办法去外面抓野鸡野兔填肚子,又饿不行,只能冒着,bao露风险去王家附近晃悠,想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偶遇自家那个大文豪老祖宗。
凭他容貌以及身上信物,怎也能在王家混口饭吃,说不定还能借住王家力量回到他自己时代。
谁料,他还未蹲到王家人出入,便被人从后面打晕,再醒来便看见眼前黑着脸如同阎王再世般独眼男人,还被严刑逼供,若不是他拿出信物验明身份,他绝对活不到现在。
不过刚刚好像听到这男人刚刚喊上面人陛下?
和尚长不多少头发,件单薄白色上衣却连衣袖都没有,下半身穿件掉色裤子,大腿膝盖处还破几个洞。
这样装束,就连北燕国路边叫花子都不会穿成这样。
也只有逃荒人,路上吃喝都不保,哪还能顾得上脸面,甚至于还有赤身裸体仅以树叶遮体。
不过——
谢珣偏头看向自己黑鹰卫首领,“查过他来历没?”
青年想到这里,眼睛突然瞪大,惊愕不已。
如果他历史学没有记错话,这时候应当是燕朝最为黑暗时期,这个时候北燕国为那位出名,bao戾恣睢厉帝所统治。
,bao虐无亲曰厉,致虐无辜曰厉。
这是那个时代文人们在这位,bao君死后口径致给谥号,亦是代表他们对于这位亡国之君憎恶。
青年动动身体,想要看看这位史书记载中,bao君是何模样,然而他被捆死死,连抬头都抬得艰难,只能看见点桌脚。
独眼黑鹰卫首领严肃着脸摇摇头,“属下让人在周围拿着画像查过,京城内无人见过这小子,而守城卫那边进出城记录也查不到,这小子好像就是凭空出现在京城般。”
独眼男人表情浮现出抹古怪之意,没有将剩下话说出来,他其实还特意去王家问过王老太爷,问他年轻时是否有在外面留过情。
毕竟那个怪模怪样青年与王六郎君那像,但以王六郎君如今年岁绝对不可能有这大儿子,所以他自然而然就怀疑到王老太爷身上。
然后他话还未问完,便被他侮辱清白,bao怒无比王老太爷打出来。
被扔在地上面朝屋顶,四肢被反捆,嘴塞布包还被布条绑紧青年听见这句话不由地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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