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渐苏说:“劫狱是大罪,你还把他们打晕,大罪中大罪。给他们人刺根催眠针,醒来以后,他们就全不记得你。”
韩起离微弯唇角,带兰渐苏轻功飞出天牢。兰渐苏于是在韩起离背上贴张飞升符,二人飞得更高、也更
韩起离道:“既然把那些狱卒守卫都打晕,那不做些大事,就很吃亏。”
兰渐苏胸中股浅浅不详预感:“你想做什大事?”
韩起离抓住兰渐苏手腕,直起身,将兰渐苏拉起来:“跟离开这里。”
兰渐苏让韩将军此举弄得哭笑不得:“韩将军,只是来体验生活,过几天就能出去。你打晕他们,带越狱,这样岂不是很尴尬?”
沉默未几,韩起离凝视兰渐苏双目,眸中没什浓重色彩:“做错吗?”
“来找你。”
“可你不是夜里眼睛看不清吗?天牢这样暗,怎来?”
“多吃鱼肝油,眼睛就清楚。”
兰渐苏往下瞄眼牢房结实门:“那你怎进来?”
韩起离道:“刚才来到牢房门口,和那狱卒说,要见你。”
……
他无法忽视,无法欺骗自己存在。
天笼摇摇晃晃,像是要晃到银河天宫上去。
兰渐苏被困在这片幽绿色梦魇中,他感觉天笼突然重重沉下,身体被个不轻重量微压住。
兰渐苏朦胧间心说,鬼压床莫不是来得这突然吧?
以再普通不过神情,问出这个听起来相当委屈问题,成功让兰渐苏再次哭笑不得。
兰渐苏反抓住韩起离手,带着他从天笼跃而下:“走吧。”
牢房外,狱卒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睡姿势千奇百怪。韩起离不愧是久经沙场精将,下手快准狠,叫他们还来不及意识到危险来临,便先被危险袭击。
兰渐苏手掠过牢房门前水缸,信手挥去,水线被他法术变成数根冰针,插进狱卒们脖颈内。
韩起离问:“你做什?”
“他就放你进来?”
“他不让见,打晕他。”
兰渐苏眉跳:“……你打晕他?”
“嗯。”韩起离平静道,“想着既然打晕个,干脆折出去,把其他狱卒并打晕。”
“……你打晕所有狱卒??”
他睁开眼,但见眼前张离他极近,极寒凉俊脸。
韩起离跨在他身上,脚单膝跪着,脚屈上。他身体半压近兰渐苏,正专心致志俯望兰渐苏睡颜。
兰渐苏微愕:“将军?”
韩起离没有移动意思:“你醒?”
“你怎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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