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交,只不过作业本还没来得及交到老师手上就被人藏起来,几天后出现在教室后边废纸篓里。
“……”
后座突然有人高喊:“陈荏!”
陈荏回过头去,见是林雁行篮球队队友郜山。
陈荏极度不喜欢郜山,但面上不表现,问:“什?”
这个多月来,他与郁明交流也少。
管老师给他布置太多习题,每天晚自习结束后他都得在教室继续做到十点,回宿舍时郁明已经睡。就这样他还来不及做完管老师功课,得第二天继续。
高课程也不止理科三门,他还得读语文,背英语,做本班任课老师作业,为此不得不每天早起四十分钟。他起床时,郁明还在做梦呢。
在教室里,他课余时间也大多被习题和林雁行占据,甚少注意其他人,这也是他没发现郁明正在被欺负主因。
郁明报以惨笑,他比过去更畏缩沉默,脸色也差。
陈荏根本不知道林雁行帮他出秋游钱,还以为费用已经包括在学杂费里面。
眼见着出游日期临近,他心想不去白不去,反正也是中学时代最后次秋游。
郁明同样报名,他比陈荏老实,不敢不参加集体活动。
当天高1班学生在校门口登车,陈荏有事耽误,最后个到达,上车后见林雁行以及帮哥们儿都坐在大巴最后两排,正在大声地谈笑。
陈荏淡淡地看他们眼,没多在意。
郜山大声说:“你坐这边来,别坐那儿!”
陈荏拧眉,他们那边可个空位都没有。
“和林雁行挤挤,给你让个位子!”郜山说,“你过来啊!”
“昨晚没睡好?”陈荏问。
郁明摇头。
陈荏问:“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写作业啊?刚从管老师他们办公室出来,咱们班化学老师在那儿嘀咕你呢。”
郁明哭丧着脸:“写……”
“那你怎不交?”
其实平常陈荏和林雁行玩不到块儿去,他俩差别太大,不谈心理状态,只说身体素质也难以有交集。
这几个月陈荏由于兜里有钱,营养跟上,外加林雁行时不时投喂,体质比以前好多,个子也有拔高趋势,但总体来讲还是个单薄纸片人,体育课吊车尾那种。
林雁行是国家二级田径运动员,八百米跑成绩是2′03″,这个时间如果让陈荏去跑,大概得吐血死在场上。
所以集体活动时林雁行不主动找他,他也不往人跟前凑,以免拖对方后腿。
整个车厢只有郁明身边还空着,陈荏顺理成章地坐下,对郁明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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