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买绿色东西给。”
“不买。”
“别干涉谈朋友行吗?”
“说……”林战涛沙哑开口,“你个……没心人,还谈什朋友啊,岂不是玩弄人家感情?以……以前就算,往后不许把人带家里来,来个扇个。”
徐君睿笑嘻嘻:“那得再加工资。”
徐君睿笑,说:“你离死还早着呐,胳膊抬起来擦胳肢窝。林总,你最近胖。”
林战涛说:“胡……胡说,腰围才……八十五!”
“这儿就人,说实话。”
“说八十五就八十五,”林战涛酒气熏熏,“这多年……养你这白眼狼,亏不亏啊?”
徐君睿换块热毛巾捂在他心口:“十万块钱买人辈子,你他妈人贩子个,亏个屁。”
界上最情深义重事儿,所以有些人无情不是真无情,而是为掩盖多情。
林雁行去大学报道那天,林战涛在京城几个朋友知道他要来,大摆宴席,又把他给灌醉。
徐君睿借口开车没肯沾酒,深夜独自把老板弄回宾馆去,给他擦脸,擦身子,泡醒酒茶。
解衬衫扣子时候,林战涛把抓住他手,醉眼朦胧说:“睿睿……”
“啊?”
“加。”
林战涛酒劲儿上头,闭上眼睛要睡,含含混混说:“睿睿,你要什……哥都答应,放心吧,天塌下来……哥给你顶着。”
徐君睿俯下,在他耳边说:“哥,你说得不准确,这多年来,你天始终都由顶着半呢。”
林战涛笑:“……你对,听你。”
月寒日暖煎人寿,晃四十多,林战涛决定只要眼前能保得,就再也不放手。
林战涛大笑:“你……你大爷!”
徐君睿拍拍他脸:“儿子考上大学,离婚,外加给你养老送终,林总你三喜临门高兴不高兴啊?”
林战涛继续傻笑:“特高兴。”
“行。”徐君睿说,“那也值,明儿给加工资。”
“加。”
“……喝多……多少?”
徐君睿绞热毛巾给他擦脖子:“七八两吧,到后来夺你杯子都夺不下来,四十多岁人,惜点儿命吧。”
“睿睿……”
“啊?”
林战涛说:“比你大……大八岁,你现在……可不能走啊,婚都离,就指望着你给……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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