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在沙发上平躺着,双眼盯着天花板上吊灯。
球
柏图还维持着刚才站姿,腰背却挺得更加笔直。客厅落地窗洒进来阳光把他剪成道修长人影铺在橡木色地板上,看起来寂寞又悲伤。
公寓楼下绿化带旁,周念森坐在围栏上发狠抽着烟,不会儿地下就扔几个烟头。
他和柏图在起三年,爱死去活来,可现在算算,分手都已经第五个年头。
在起时候,柏图先跟家里出柜,结束时候,也是柏图先提分手。
柏图有病,是真有病。Sexualdysfunction,中文叫性功能障碍,通俗点说就是性冷淡。
这个问题其实很奇怪,尤其放在这个语境里,几乎可以说有些不符合逻辑。
柏图却像被蛰到样,猛地回过头来,冷笑道:“这有什好问?你不是清二楚吗?当年你为什出轨,他就为什劈腿。”
相反,周念森却很快平静下来,晦涩道:“你还是……那样吗?要不要找个医生再看看?”
柏图把脸偏到边去,略有嘲讽说道:“可从十七就红,没脸去看这种毛病。”
“胡说,”周念森语气竟然有几分诡异讨好,“那几年还能去看,怎现在不行?”
他俩从互相来电到确立关系,再到分手,整整三年零两个月又零十二天,从来没有过完整做爱,次都没有。
周念森到现在也不知道分手到底算是谁错,有病人是柏图,但出轨人却是他。
分手到现在第五年,柏图直没有找过新人。上个月周念森无意中发现,柏图和那个作曲家罗敬走得很近,罗敬生日时候,柏图还从瑞士订块表送给他。
周念森直都知道,自己还爱着柏图,可直到这时候才突然认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爱柏图。他不想看到丁点儿柏图有可能爱上其他人可能,不愿意想象丁点儿柏图有可能再也不爱他可能。
公寓楼上。
柏图斜眼看着他,居高临下眼神里充满蔑视,冷冷道:“那几年?跟你分手以后,学会第件事就是做人不能不要脸。”
周念森口气噎在嗓子眼,硬忍着道:“你怎说都OK,可你不能就这拖着,还是要去看看,早点治早点好。”
“你管也太宽,经纪约里可没包括这个。再说,”柏图狠盯着他,片刻后薄薄双唇间吐出句,“就算治好也不给你操。”
周念森摔门而去。
巨大关门声把球球吓得从狗床上滚过来,使劲挨着柏图腿蹭啊蹭求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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