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没看,柏图就不知道跑哪儿去。梁玺起初怕他已经走,可是看他外套还搭在椅背上
,但你必须对忠诚,你当时信誓旦旦说你也崇尚这种爱情观,信你才会接受你。既然你从开始就是在撒谎,现在又跟要什机会?还有,要纠正两点,第,和你在起时候也没觉得有多开心,第二,对你也没有感情。”
罗敬脸色变又变,道:“对没感情?所以你才这样故意耍?”
柏图莫名其妙道:“什耍你?”
“别再装,”罗敬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追你当然是想把你搞上床,哪个男人不是这样?你说想玩什柏拉图游戏,也尽力配合你,和你在起三个月,连你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呢,玩够就想甩是吧?是喝多搞大女人肚子,你就该对下那种死手吗?在医院躺三天,还以为你是因为太喜欢才生这大气,搞半天你就是把当个小玩具?”
柏图被气笑出来:“追人是你,答应你时候就说过,只是答应和你试着相处,你说你喜欢表,就送你表,你说你想写电影主题曲,就对导演推荐你,你说你想去澳洲,也办签证打算陪你去,从始至终没说过句假话,也做能做到事。你说把你当小玩具?你是不是有病?”
罗敬有些哑口无言,片刻后脱口道:“你他妈才有病!你以为不知道?你早八辈子就被周念森搞过,装什纯洁处男?要不是看上你脸,何必忍着几个月玩什柏拉图,还被你耍得团团转?以后别学人家谈恋爱,哪个男能忍得不上床?再说,你这种卖屁股讨好经纪人戏子,也就配得上周念森那种见人就上烂货!”
他喷爽,眼睛却觑到柏图手去摸桌上烟灰缸,转身就想跑,被柏图把抓住头发拖回来,大理石烟灰缸狠狠拍在脸上,“咔嚓”声——鼻梁骨断。
梁玺坐在晚宴角落里桌边边玩手机,边时不时抬头看看不远处空着某个座位。
他看上柏图不是天两天,和他在起玩儿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儿,可惜他有色心没色胆,拖拉这久也不敢出手。慈善晚宴他参加不多,今天会来,也是听说柏图和这个基金会关系很好,晚宴他肯定会到,这才巴巴专门跑过来装偶遇。
可他和柏图不是个圈子,座位自然也安排不到起。他有心想去和柏图搭讪,可看着柏图对谁好像都不冷不热,他也没好意思去讨那个没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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