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森朝他走近些,接着道:“她还是希望你能原谅她……,也对不起你……”
柏图深吸口气,冷声道:“已经听烦这三个字,不会原谅她,你是对不起,但那也是过去事儿,不想再提。”
周念森眉头紧紧皱在起,低声道:“明白你不会原谅她,可真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话,绝不会让你直生活在痛苦里,你为什不告诉?”
“你说得对,你不知道,”柏图面无表情,“所以也从没把那件事怪到你头上去,否则当初也不会和你在起。那时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也受到伤害,不过后来想,就算告诉过你,恐怕也没有什用,你会帮报警,还是揭露你父亲罪行?你会吗?”
周念森张张嘴:“……”
相比,他却憔悴有些可怕,整个人透着股难言灰败。
范小雨被公司指派去做别工作,给柏图打过几次电话,提起过周念森现在在公司地位岌岌可危。
因为柏图代理人已经明确申明他不会续约,周念森手下其他艺人还撑不起太大台面,公司其他经纪人们又都在随时准备着推自己艺人上位,偏偏在这时候,董事会收到匿名举报信,信中说周念森在过去几年利用职务潜规则公司艺人,并且在商演活动中违反公司规定高额抽成。
潜规则那点还勉强算是私生活,但经纪人违规抽成,是公司三令五申明令禁止。周念森最近日子很不好过。
范小雨十分八卦透露给柏图,写匿名信人很有可能是周念森之前那个力捧叫韩林偶像剧男星,有人见过他和周念森在公司里起争执,好像是周念森另结新欢要甩他,他心生嫉恨才干这出事儿。
柏图笃定道:“你不会,已经知道。”
周念森沉默下去,片刻后才艰难问道:“那,你病,是因为这个吗?”
柏图淡淡道:“已经不重要。”
周念森对这个答案早已心知肚明,江书兰去世那天,柏图和梁玺起赶到医院,他清楚记得两人之间些小动作,作
这些事情柏图不太关心,范小雨说他也就听,现在看到周念森这种前所未有狼狈模样,心头反而升起阵难言悲哀。
这毕竟是他倾尽全副身心爱过人。
他转开视线不看对方,说道:“很忙没有时间,如果你还是要谈续约事……”
“不,不是要说那个,”周念森看他眼神也有些复杂,道,“柏图,妈临终前,都告诉……”
柏图瞳孔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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