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门外,将门关上。再次将门打开,进来。
李扬依然如故。
逢暄:“哥?”
李扬:“干嘛。”
“回来。”
乔漠右手捧住他脸,拇指在他脸颊上擦两下:“没。”
逢暄眼睫毛微微颤动,眨眨眼:“……”
“你上去吧,走。”乔漠转身回到车上。
逢暄忽然磕巴下:“明,明天见。”抱着熊大步上楼,没听见乔漠把车再走声音,他回过头,往楼梯下方看眼。
这眼大概看有半分多钟,听见乔漠将车开走,他才安心回家。
正这时,个小孩匆匆跑来,撞到逢暄腿上。
逢暄抓住差点摔倒孩子,让他小心点。
那小孩子点点头跑走。
乔漠刚才问事情,没继续问下去。
晚上俩人起吃完晚饭,乔漠送逢暄回家。
沙滩上不是拿着沙铲玩闹孩子,就是闲走对对情侣。
逢暄和乔漠两个成年男人混入其中,竟没什违和感。
刚坐完过山车,逢暄脑袋还挺晕。按着太阳穴不断念念叨叨:“头好晕,头好晕,头好晕……”
乔漠在海岸小摊贩那儿买罐清凉油给他。
逢暄倒点清凉油在手指上,揉着太阳穴。
家里没开灯,只有电视亮着。开着静音。
李太太不在家。李扬收起双腿坐在沙发上,披条毯子在头上,手中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吃面吃得嘶嘶响,电视无声播放着搞笑综艺节目。
他也不笑,张死寂脸。
逢暄进门后,李扬什话都没说,眼睛盯着电视,嘴里吸着面条。没任何反应。
逢暄感觉有些不对。
到李扬家楼下,逢暄向乔漠道谢,下车准备上楼。
乔漠让他等等,打开车门,把那只大熊玩偶抱下来:“你熊。”
逢暄双手抱过这只笨重熊:“谢谢。”
“你脸在哪里碰脏?”乔漠侧过头看着他埋到熊后面那半张脸。
“脸脏?”逢暄要去擦,腾不出手。
“很多年前,大概高三那时候,你有没有收到样东西?”乔漠听似无意地问起。
逢暄头晕才缓和些,指头还在太阳穴上揉按着:“以前收到过好多东西。不太记得。情书?你不也有很多吗。”
“不是情书。样比较特别东西。”
逢暄回忆许久:“就记得高三生日那天,孙四眼送给个蛋糕。”不知记起什,苦笑下,“但那时没顾上吃。其他没什印象,哦,还有几个女生送巧克力。”
乔漠说:“是吗。”沉默会儿,“还有没有更特别点?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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