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道:“早不,都多大岁数。”
夏岳说以前,就是很久以前。
那时候迟立冬处在个低谷期,心态崩,从初中开始练散打,全运会奖项加分上体育大学,很快又入选国家队,先天条件好,技术也牛逼,综合实力很强,未来还有很多可能创造更好成绩,冷不丁受伤还恢复不好,在到达巅峰之前那步退役,对他职业构想简直就是毁灭性打击,过去十几年里除训练比赛、比赛训练,他什也没学过,什也不懂。被保送来读研,心里其实点都不喜欢,就想赶快熬过去两年,能回队里去做教练。可是两年也很难熬,他适应不。
加上感情问题。
他有年多时间,整日酗酒,喝得很凶,研究生宿舍本来住两个人,他舍友受不他,找理由申请搬走。
他说这话是真心,那小孩长得算是很帅,神情和言辞都毫不遮掩对夏岳迷恋。
他觉得夏岳没必要用“朋友弟弟”来遮掩这个小男友。
他如释重负,果然是他自作多情,简直太好。
夏岳喝口酒,说:“都说,他是个朋友弟弟,对小孩没兴趣。”
迟立冬想,那小孩明明说“你话你钟意”。
呼走。
经过服务员要帮他们再把门关上,迟立冬忙摆手示意不用,又对夏岳道:“既然没事,那也……”
夏岳打断他:“来都来,喝两杯吧。”
迟立冬犹豫下,还是关上门,进来坐。
夏岳倒杯酒给他。
后来他认识夏岳,慢慢好很多。
“认识你以前,不喝酒,爸不让。”夏岳道,“第次去酒吧,还是你带去。”
迟
但他没再继续说这个,这是夏岳私事,他不要多话比较好。
“喝完这杯,送你回酒店吧,已经很晚。”
夏岳道:“明天周末,没安排工作。”
迟立冬就不说,安静坐着。
夏岳道:“你现在,还像以前喝酒吗?”
迟立冬道:“开车来,还得开回去,不喝。”
夏岳放下酒,皱下眉毛,说:“不知道他叫你来,可能是去洗手间时候,他用手机打,他也没别意思,就是胡闹。他是……朋友弟弟,从香港来北京玩,小孩脾气。”
迟立冬“嗯”声,道:“前几年在佛山开块地,种些广藿香和巴戟天,去那边待过年多,广东话说不好,能听懂。”
夏岳显然没想到,给自己倒酒手都顿下。
“他很喜欢你啊。”迟立冬道,“长得也不错,性格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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