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每次都否定掉,因为他觉得没道理。
夏岳并不是gay,他们当时也已经分手,夏岳根本没有必要出柜。
“也不是自己想出,”夏岳道,“有人给系里写匿名信,举报是个搞基变态。”
迟立冬道:“什人这无聊!”
夏岳道:“去高盛面试实习时候,系里还有个同学也去,他被刷下来,心里不平衡,就想搞。这人脑残还弱智,发匿名邮件邮箱也不注销,后来交作业忘切换号,才被发现就是他。”
迟立冬道:“那知道是哪家,到时候送你过去,周六?”
夏岳道:“嗯,周六晚上。”
他抬眼看迟立冬,笑说:“别只送,起去啊。”
迟立冬不太想去,道:“到时怎和你同学介绍?”
夏岳道:“是什就说是什,他们也说要带家属。”
下午,迟立冬早早回去,把车停好没上楼,看时间差不多,步行走到夏岳公司楼下。
他刚站在那几分钟,夏岳就下来,隔着玻璃门看到他,本来有点疲倦脸上立刻露出欣喜微笑,疾步往外面走。
此时下班高峰期,刷卡出口排四五个人,夏岳只顾着看迟立冬,不留神撞到队尾女孩,把她拿在手里手机撞掉,他忙弯腰捡起来,又连声道歉。
幸好手机看起来没事,女孩也大度地表示没关系。
迟立冬在外面笑,夏岳冲他悄悄竖中指。
迟立冬道:“这人现在哪儿去?还在北京吗?”
夏岳道:“不知道,发现是他时候也早出去,起打球几个哥们儿告诉,说替揍他顿,后来没听说过这人。”
迟立冬捏紧筷子,问:“那夏教授,也是因为这事才生病吗?”
夏岳嗤笑下,说:“病什病,他那是装。学校有俩领导老要找他谈事,他嫌烦,就装病躲去医院。正好他也就剩半年多该退休,本来就是计划退休后和妈起出去陪姐,
迟立冬道:“不合适吧。”
夏岳道:“怎不合适?当年就出过柜,他们都知道。”
迟立冬吃惊脸。
夏岳好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为什才退学?”
迟立冬:“……”
晚上在外面吃饭,饭前到洗手间洗手。
躲进隔间里接吻,吻完抱会儿,又互相整理下衣服,才出来。
吃饭时。
夏岳说起周末有个小聚会,几个在北京同学听说他回来,想约他小坐下。
“约在帽儿胡同,说有家日料小店不错,好像还比较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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