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夏岳推开他,把浴巾披好,眼神黯淡,问:“你因为内疚,想帮助这多年不见小妹妹,那你是不是因为内疚,才说爱?”
迟立冬立刻说:“当然不是。”
他很着急,马上又说:“如果是因为内疚,你回来就说很爱很爱你,还用你等这久?就是因为不想骗你,对你是很认真,必须确定给你就是你想要……你信,要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他作势又要掏心。
。
某种程度上,这极大满足1对0绝对占有欲。
夏岳很低声音,示弱地叫他:“大迟子。”
迟立冬觉得从耳膜酥麻到心尖。夏岳声音很清朗,平日里谈正事显得沉稳可靠,精英气质十足,私下缠绵时听这种声音,别有种因巨大反差带来醉人味道。他已经如此沉醉夏岳所有,声音只是其中之。
“听你说江家事,”夏岳道,“有点害怕。”
夏岳道:“你幼稚。”
迟立冬又委屈脸。
夏岳面无表情道:“在香港工作时候,有位很有名堪舆家看过八字,说命里没有姻缘,会孤独终老。”
迟立冬听不高兴,气道:“如果他算得准,那就是要英年早逝……哎!你别掐!”
夏岳凶狠道:“掐死你才好,让你再胡说八道。”
迟立冬立刻从心猿意马里抽回神来,问:“怕什?”
夏岳安静十数秒,才说:“你遇到不想面对事,就选择回避,等事情过后,又而再内疚,你总是这样。”
迟立冬:“……”
他不如夏岳聪明,不等于他是个笨蛋。
夏岳不是在说江家事。而是在说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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