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道:“昨天说,托关系帮江璃去实习,也是请王齐帮忙。”
夏岳道:“除此以外,别呢?没有?”
迟立冬道:“没有,就聚会那天和他说几句话而已。”
夏岳突然发怒:“不想说这个人!你直说他干什?”
迟立冬:“……没有。”
夏岳:“那你烦?”
迟立冬大惊抬头:“哪有!”
夏岳冷着张脸。
迟立冬有点委屈,说:“宝宝,爱你。”
迟立冬:“……都是听朋友说。”
夏岳道:“那你朋友厉害。”
迟立冬不敢说话,心有戚戚。
夏岳对大姨道:“他说没错,这东西真不行,不能买。”
大姨还是信他,沮丧得很,和姨夫嘀嘀咕咕商量起来。
今天高兴,也抿抿。
大姨爽朗,打开话匣子就无话不谈,聊到夫妻俩最近投资,听迟夫人说余钱都在股市里,说:“今年股票怕是不行,们俩把钱都买有色金属,这个前景还蛮好。”
迟夫人第次听说,好奇问:“什有色金属?”
大姨就大致讲遍,道:“就是那个特别有名经济学家,他在讲座里推荐,特别爱听他讲座,又风趣,还有干货,人长得也帅气,斯文儒雅。”
迟立冬本来还没想起来,这听,感觉不好,说:“这投资是个庞氏骗局,不太靠谱,风险太大,您二位没投太多进去吧?”
夏岳却道:“你能说点别吗?”
迟立冬:“……那个朋友就是王齐。”
夏岳皱下眉。
迟立冬道:“无意中聊过,没想瞒你。”
夏岳说:“不是要听你说这个。没有别吗?”
过会儿,长辈们又热聊起共同经历上世纪中后页,年年也不知怎对这离他很远年代超级感兴趣,歪着小脑袋,听得很起劲。
夏岳起身,拍迟立冬下,低声道:“出来。”
迟立冬跟在夏岳身后出来,到空荡无人楼梯间,不知该说什,局促地低头看着地板。
他有点怕夏岳,怕夏岳再开那种半真半假、真假难辨玩笑。
夏岳道:“你是怕吗?”
大姨和姨夫对望眼,都露出尴尬笑,道:“不太多,不太多。”
这显然就是很多。
迟立冬劝道:“那专家经常为这些奇形怪状新投资项目站台,不能信。”
大姨说:“夏岳,你专业搞投资,你给说说看。”
夏岳却问迟立冬:“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看这专家讲座吗?怎最近不看?还知道庞氏骗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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