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门时,迟立冬要开自己车,夏岳却把哈弗车钥匙丢给他,说:“开这个。”
他让李唐转让车牌事还没走完手续,给夏岳买辆新车计划也暂时搁置着,就先没和夏岳说,倒是早就说让夏岳在车库里挑辆他车来用,夏岳也不听,还是每天开着大姨夫这辆哈弗。
他是不明白在这种小事上有什好较真,劝道:“不知道你现在谈是什单子,但是以你资历和能力,最少也是要千万起步项目吧?每天开辆十几万车去见客户,别就不说,单说被客户看见,你面子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夏岳不以为然道:“你看是在乎这种事人吗?”
迟立冬还想说什,夏岳就看着手表催他:“你到底送不送?不送自己走,再不走就要搞砸这‘千万起步项目’,到时候可点面子都没有,你负责赔给吗?”
此时正是北京盛春时节,春燕衔泥,天光潋滟,世间万物似乎都在朝着美好而又充满生机方向发展。
迟立冬志得意满地以为,接下来可以过上老婆儿子热炕头美满生活,至少在夏岳这趟来北京出差之前,他小日子可以过得十分美滋滋。
结果事实证明他只是想得很美。
夏岳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无暇实现迟立冬种种幻想。就连晚上睡前迟立冬想说几句情话,话只说到半,刚把自己情绪煽动起来,就发现夏岳已经睡着,白天他抽空给夏岳打个电话,夏岳那边也时常是语速飞快“什事?不太急就回家再说,这边现在很忙”。
如此几天下来,搞得迟立冬甚至疑神疑鬼地怀疑起来,夏岳回北京说不定就是为公事,找他复合只是顺便捎带手,而前面几天能有时间和他这样那样,也完全是因为在等连冶、以及连冶带来那两个香港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迟立冬只好接过钥匙,还是开哈弗送他
他也对夏岳抱怨:“到底是你工作重要还是重要?”夏岳忙到理都不想理他。
他宛如个被冷落怨夫,腔热情无处发泄,正好他们公司这几天事情不多,他就躲懒没有去,只每天带夏斯年出去玩,可是他也摸不太清楚儿子喜好,知道夏斯年很喜欢鲨鱼,就带着小朋友连去三天海洋馆。
最后天回到家里,迟夫人问:“年年,今天玩得开心吗?”
小朋友深沉地答句:“想可能七岁以前再也不想看到鲨鱼。”
这天早,夏岳要去国贸中心办事,迟立冬今天不打算再带夏斯年去玩,就主动提出要给夏岳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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