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佳织低头摸着指尖说:“青江曾经问过他为什不结婚。”
“他?”水穗正要解开后背上连衣裙纽扣,听到佳织话不由得停下来,问道,“他,是永岛先生吗?”
佳织轻轻点点头,又-舔--舔-嘴唇,咽口唾沫,开口道:“永岛先生喜欢妈妈,直到现在还忘不她——青江是这说。”
“喜欢姨妈?”
“是。”
“总之今晚不用担心,已经把花瓶收好。”铃枝笑着说道。
“伯父他们在会客室干什呢?”青江有些扫兴地问铃枝。
“老爷在玩智力游戏,胜之先生和松崎先生陪着他。”
“真苦他们俩。”青江撇撇嘴。
众人随后都上二楼。如铃枝所说,水穗房间在佳织对面,是个西式房间,面积大概在十叠[1]以上,有床、写字台,还有简易桌椅,房间角还有个淋浴间。
,无比殷勤。只是佳织似乎还对他刚才话十分不满,对他示好举动视若无睹。
几人聊着聊着就过十点。铃枝进来告知床已经铺好,随时可以休息。水穗房间在佳织对面,永岛房间在宗彦对面。
“今天您不用担心。”铃枝说着冲永岛笑笑。
“什意思?什不用担心?”水穗问道。
“是太不小心。”佳织插话说,“四天前,永岛先生也在宅子里留宿。睡前在永岛先生房间里和他聊天,不小心打翻床边花瓶,把整张床都弄——湿——。”
这确令人意外。“青江为什会这样想?”
“不光是青江,常来们家人多少都能察觉到些。其实不用他说,也早就知道。永岛先生看向妈妈视线总是深情款款。他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因为对他来说,妈妈是他同父异母姐姐
“永岛先生经常在这里留宿吗?”水穗想起刚才对话,便问同来到房间佳织。
“也不算经常吧。”佳织说着摆弄下头发,又观察着水穗神色,“晚餐时青江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青江话?噢,那个啊……”
“他喝醉,胡说八道。”
“才不在乎。”水穗微笑道,“倒是佳织你太认真,当作没听到不就好?”
“没有,是欠考虑,不应该把花瓶摆在那里。”铃枝说道。
“于是说请永岛先生去爸爸房间休息……那天爸爸在音乐室里睡着。”
“是啊,当时很难办。”
“那永岛先生最后怎办?”水穗问。
“没怎办,就那睡。床稍微——湿——点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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