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青江挠挠头,长叹口气,换换跷着腿说:“虽然还
“不是说吗?”青江故意放慢语速,“松崎先生不是故意要说谎,只是无意中撒谎而已。”
“你意思是……”水穗看向青江。
青江单手拿着酒杯,重重地点点头。杯中酒随着他动作轻晃起来。“松崎先生说他杀伯父,但觉得,那或许只是他错觉。”
“你是说当时宗彦姨父还没死?”
“是。”
你怎看这起案子?”这话问得含糊,很不符合他风格。
“什意思?”水穗反问道。
“从松崎先生被捕时起,就直有个疑问,对松崎先生到底能不能杀死宗彦伯父很是怀疑。”
“能不能杀死……你是说有没有胆量?”
“也有胆量因素,但更在意是体力因素。宗彦伯父虽然算不上强壮,但又矮又胖松崎先生比他还要笨拙。就算是意外,也很难想象拿着刀主动扑上来伯父反而会被杀死。”
“可是松崎堂舅说……”
“可能是故意装死。”青江语气就像闲聊样干脆。看到水穗无言以对,青江似乎很满意,接着说,“松崎先生说完全没有做探脉搏、试呼吸之类事情,说因为对方倒下,自己便只顾着逃离现场。那,对方很有可能是装死。这想,房间片漆黑也就不难理解。”
“等等。刚才不是说松崎堂舅看到纸条是三田女士写吗?这个怎解释?难道宗彦姨父把松崎堂舅引到音乐室,再故意和他扭打起来,最后装作被杀?宗彦姨父为什要这做?”
面对水穗疑问,青江转过头抿口酒,说:“问题就在这里,这起案子可能比们想象得更为复杂。如果将刚才你所说看作是戏剧第幕,那还有第二幕、第三幕连番上演。说不定们看到,绝大多数都是经过精心设计表演。”
“你对第二幕往后内容,也已经有所发现?”水穗凝视着青江侧脸,试图读出青江表情变化。她发现,青江瞬间屏住呼吸。
“不是说老鼠急还咬猫嘛。”
水穗话让青江笑出声,他说:“松崎先生确胆小如鼠。但老鼠其实是很凶动物,可松崎先生是个彻头彻尾胆小鬼。”
“但是松崎堂舅确杀死宗彦姨父,他自己也承认。”
“只是他自己那说而已。”
“那说而已?”水穗皱着眉头,忽然张大嘴点点头,说,“你刚才就是这个意思?难道松崎堂舅没杀宗彦姨父,却谎称自己杀?真荒唐,为什要撒这种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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