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江岌说。
“跟你性格挺像，上小学
吧？”
“没。”江岌皱皱眉，“想说什
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行吧。”秦青卓点点头，这男孩说话
方式跟上次和陈嘉谈通告费时候没什两样，都是不说废话风格，“欠多少钱？”
“不关你事。”
“江岌，是不是
说任何话你第
反应都是不用？”秦青卓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只是顿晚饭而已，你没必要多想。”
江岌还没吭声，站在他旁边江北突然大喊声：“饿！”
江岌皱眉，低头用眼神警告江北，江北手却已经拉开车门，无视他目光。
“走吧，”秦青卓有些好笑，目光移向江北，“带你哥哥上车。”
江北手脚麻利地爬上车，隔着车窗望向江岌，江岌也冷冷看着她，目光里警告意味更浓。
，江岌脸色变得越来越差，秦青卓则饶有兴致观察着他反应——这少年跟自己不怎对付，这会儿听着这几声“哥哥”，有火没处发，心里大概要憋出内伤。
“你哥哥……”护士还要说什，江岌却听不下去，沉声道：“他不是哥。”
“哎？”护士有些意外地转头看眼秦青卓，“不是你哥还这关心你啊？”
看着江岌副不乐意“屈于人弟”臭脸，秦青卓忽然觉得挺有意思，起逗逗他念头，这便宜弟弟他暂时认，他抱胸倚着门框，专捡江岌不爱听来：“江岌，不过说你两句，你就连这哥哥都不认是吧？看回去怎收拾你。”
“就说，”护士笑起来，“这晚还带着来医院，不是哥哥怎可能呢。”
片刻后，江北撇撇嘴，推开车门，神情不怎高兴地“切”声：“不吃就不吃。”
江岌油盐不进，秦青卓有些头疼：“行吧，那送你们回去，上车吧江岌，这点人情你总不必拒绝吧？”
见江北坐在车里不动，江岌这才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驶入红麓斜街，停到酒吧门口，三人下车，秦青卓说：“江岌，让你妹妹先上楼吧，跟你聊聊。”
看着江北推门进酒吧，站在门口，秦青卓状似随意地问句：“你妹妹多大？”
江岌抬眼瞥向秦青卓，面色不善。
秦青卓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道让人吃瘪这事儿还真挺有意思。
从医院出来，夜风吹，刚刚在诊室里和乐融融虚假气氛吹就散。
“上车吧，”秦青卓拉开车门，“请你们吃顿饭。”
“不用，”江岌道，“带她打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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