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岌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抬手撸
把头发。
他拿个靠垫扔过去，在沙发上躺下来。
算，今晚将就着在这儿睡吧。
江岌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顶灯被昏暗
路灯映出个倾斜阴影。
他察觉到自己起反应。
操，什
情况？
又躺会儿，江岌起身下床，走出卧室，坐到外面沙发上。
他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咬在嘴里，却没拿打火机。
觉得不可思议。
他放缓呼吸，清空大脑，做好进入睡眠准备。
但或许是因为以前没怎跟人合住过，总觉得旁秦青卓存在感格外强似。
许是视觉封闭时人其他感官会格外灵敏，他闻到秦青卓身上味道——不仅仅是酒精味道，还有种很淡香味。有点像桂花香气，似乎又掺某种木质味道，淡得若隐若现……大晚上出门还喷香水？
不知过多久，睡着秦青卓翻个身，侧躺着面对他，沉缓呼吸很轻地拂在他手臂上，轻得如同错觉。
片刻后，他取下那支烟，就像转笔那样在指间娴熟地转几圈。
好会儿，那阵反应才平息下去。
这反应来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最近都没用手纾解过？
似乎也说得过去，最近连串糟心事发生，搞得他没什这方面心情。
但不管怎样，对着个刚失恋醉鬼起反应，这事儿真是……
又过阵，还是没睡着，江岌抬手从枕边拿耳机塞到耳朵里，放首轻音乐。
纯净钢琴声响起来，抚平他情绪上褶皱。
他呼吸逐渐变得沉缓，睡意顺着神经末梢覆上来。
即将跌入睡眠前瞬，他忽然反应过来之前没听清秦青卓那句话——
“带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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