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厢有矿泉水，下去洗把脸吧。”他说着下
车，从车内
储物箱里翻出两盒漱口水，递给江岌
盒，又去后备厢拿矿泉水。
“昨晚睡得好
？”江岌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矿泉水瓶，半蹲下来给他倒着水。
“还不错。”秦青卓伸手接着水流。
“梦到
？”
“……”好像还真梦到，但秦青卓捧着水泼到脸上，说“没有”。
话音未落，旁江岌忽然笑声。
秦青卓下意识朝他看过去眼，江岌也看着他，这会儿眼神清醒过来，还带着点笑，副看好戏模样。
……这真是，心虚好像只有自己。
电话里，陈嘉语气里掩不住隐隐兴奋：“你们在哪儿呢，带着摄像师去拍几个镜头。”
“可别，”秦青卓对着手机说，“这要是来，没什也得被你们描成有什。”
次日早秦青卓是被手机震醒，陈嘉大早便打来电话，他半梦半醒间摸过手机接起来，那头开门见山地问：“青卓哥，说好连人带歌给送回来呢？”
“几点？”睡得挺沉，秦青卓还有些迷糊。
“七点多。”陈嘉在那头回答他，又问，“江岌呢，他在哪儿？”
“就在旁边。”秦青卓抬手揉揉太阳穴，稍稍清醒过来，坐直些。
“节目组？”江岌听到声音，这时也睁开眼。
“不信，肯定梦到。”江岌说，语气是平淡，听起来却莫名有点笃定。
秦青卓抽纸巾把脸擦干净，又擦干净手指：“怎就肯定？”
“在你梦里施法。”江岌说。
他这样说，倒真
“既然没什，那青卓哥，你就让去呗，”陈嘉语气软下来，磨着他，“你最好，们就去取点空镜，保证不瞎拍。”
秦青卓没松口，笑着打发她：“真别来，们这就回去。”
陈嘉又磨几句，见秦青卓不肯改变主意，只好放弃：“……好吧，真是可惜。”
挂断电话，秦青卓意识到江岌还在看着自己——侧着脸看过来，点也没打算掩饰自己目光。
这大早……脸也没洗，到底有什好看？
他也没太睡醒，睡眼惺忪，嗓音还有点哑，反倒衬得身上少年气愈发明显。
那头陈嘉听到江岌声音，瞬间炸下：“操，你们睡在起？”
她语气激动，把秦青卓下子也弄清醒：“……没，们在车里。”
“你们在车里？！”陈嘉惊乍，“整晚？”
“……陪他写歌，”秦青卓忍不住吐槽句，“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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