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道，”谢程昀口风挺严，“赶紧回去休息，别在这儿八卦
。”
秦青卓往病房方向走着，手机振
下，他拿出来看，江岌发来条消息：“好点吗？”
盯着那条消息看会儿，秦青卓在聊天框里敲个“嗯”，手指即将落到“发送”键上，片刻后，却又删除那个字，然后摁熄屏幕，把手机放回兜里。
自己待在病房里实在无聊，谢程昀又不许他做音乐，秦青卓只好从他那儿借几本书来看。
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病房
门被敲响。
“做梦吧你，小情侣要说悄悄话怎
能让你听到，给你听首《轻啄》就不错……”
“到底是在追还是已经在起啊……”
……
秦青卓抬手将口罩往鼻梁上扯高些，微低着头往前走。
旁谢程昀也听到，看他眼，低声说句“你先自己过去”，然后朝那几个护士走过去。
次日，普济医院专家组给出新轮治疗方案，谢程昀把方案递过来，秦青卓低头浏览遍：“还需要住院？”
“不是住院，是进行个24小时留院观察，主要是你近几天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你放心，给你安排单独病房，还是你之前住过那间。”
秦青卓点点头，应声“嗯”。
四年来这样流程他经历过很多遍，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中间还去国外治疗过阵子，也无外乎都是这些流程。
除照做，也没什别办法，虽然照做可能也不见起色，但好歹能让现状不至于变得更糟。
外面人叫声“青卓”，秦青卓放下书，
他脚步停住，咳声：“上班时间聊八卦，真有你们。”
几个凑在起护士被吓跳，都回过头：“谢医生……”
“们交班，”拿着手机护士吐下舌头，“随便聊会儿。”
“值晚上班还这大精神头儿，精力真充沛啊。”谢程昀说。
他平时不怎摆架子，护士都不怕他，凑过来问起八卦：“谢医生你是不是有手消息，快跟们透露透露，江上情发展到哪步？”
由谢程昀陪着走去病房那段路，秦青卓看到护士站护士围在起，正热闹地讨论着什。
走近，他稍微听清她们讨论内容——
“出去晚上，晚上诶！”
“头天晚上还没写出情歌，第二天早回来就能排练……啧，不简单啊。”
“坐在沙发上时候，江岌是不是给秦青卓发条消息啊，有什是们VIP用户听不得，还得发消息悄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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