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下午，秦青卓去到病房时，江北正在里面自己收拾东西，江岌则倚着门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着，似乎在发消息。
秦青卓朝他走过去，随口问
句：“做什
呢？”
“没事。”江岌敲完最后
个字，点击发送，收起手机。
“出院手续办好吗？”
“办好，收拾好就能走，”江岌说，“会儿
把江北送莺姐那儿住几天。”
秦青卓定定神：“……什是包养关系？”
江北等待着匹配对手，心不在焉：“反正不是啥正经关系呗。”
出师不利，秦青卓有些凌乱，正心里措辞着该怎把江北这偏
认知掰回来，江北视线从屏幕上抬起来，用她那双黑漆漆眼睛看眼秦青卓：“逗你，知道你们在谈恋爱。”
秦青卓：“……”
对手匹配成功，江北迅速进入状态，转过身朝病床走：“玩游戏去，你们继续。”
她看上去比刚刚睡眼惺忪模样清醒多，睡下午，精神似乎也好些。
她朝江岌走过来，伸出手：“手机。”
江岌从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她，江北接过手机就要转身走。
“等会儿，”江岌叫住她，“有话跟你说。”
“哦，”江北脚步停住，手上娴熟地打开游戏界面，“说吧。”
“黄莺？是想送江北出去避避风头？”
“嗯，”江岌看眼病房里正收拾东西江北，“这几天正是风口浪尖时候，跟着你跟着估计都会被拍，正好昨晚莺姐打电话来提这事儿，江北之前在酒吧跟她也熟，挺愿意跟她块住，就这定下来。”
“那也挺好，等决赛结束再接回来，避过这阵子应该就好多。”想想，秦青卓又说，“你就别去送吧，太招眼，估计去哪儿都有人跟着，万跟到黄莺住处就不好，让赵叔上来，直接送江北过去，正好今
看着江北爬上病床，秦青卓直起身，侧过脸跟江岌对视眼。
江岌勾勾嘴角，是有点忍笑模样。
行吧，秦青卓心道，这捡回来妹妹，居然能比亲生性子还像。
*
江北在医院住两天两夜，身体各项指标恢复正常，医生通知可以出院。
秦青卓在她面前半蹲下来，语气温和：“江北，你知道和你哥哥是什关系吗？”
“知道，”江北神情淡定地说，“你们是包养关系。”
她语出惊人，秦青卓实实在在地怔下。
江岌正拿着矿泉水瓶仰头喝水，闻言呛口。
好在不严重，只是咳声，咳过又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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