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闻不到自己体味,以为是沐浴露洗衣液味道,转过身,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俞仲夏,道:“这是——处男清香。”
俞仲夏:“哈。哈哈哈。哈哈。”胡说八道,就没有这味儿。
快九点,俞仲夏还没有走意思。
费辛也不赶他,刚离职第个夜晚,他并没什心思复习做题。
俞仲夏发现他没要看书,问:“咱俩干点什好?”
费辛:“真,学校这处理,也已经是最大程度对保护。如果要说不开心吧,也是有,才教你到半,说走就走……这可能会是永远都忘不遗憾。”
这是俞仲夏前几天指责他话。
俞仲夏嘿嘿笑:“那就是你维纳斯。”
费辛:“……”
这无神比喻,耻。
觉得这是人性里闪光地方。”
俞仲夏:“觉得这就是你弱你有理,哪里闪光?群众有时候就是盲目,同情心泛滥得超乎想象。”
费辛:“是不排除有些鸡蛋会利用大众同情心,毕竟是少数,再说,法制建设就是为完善道德规范不到地方。可是这种偏向弱者、所谓‘不公平’,本质是为让整个人类社会更公平。”
俞仲夏觉得他说也有点道理,想不出怎反驳,但还是要杠下,说:“他妈道德绑架!个普通人,没那高道德觉悟,全社会公平就能来侵害想要正义?不行,凭什!定体问!这国怎!”
费辛:“……很熟练啊。”
费辛:“打游戏?”
俞仲夏:“吃撑,坐不下去。想出去玩。”
费辛:“几点?这冷,要出去你自己出去。不去。”
半小时后,电
他把洗好碗碟摆在沥干架上。
回公寓后他就换件居家卫衣,马卡龙绿色,十分小清新。这让他“雪松味儿”里似乎又散发着点青草甜。
俞仲夏早就好奇这个,问:“费老师,你平时都用什香水?”
费辛:“不用香水。”
俞仲夏吸鼻子,说:“那你这是什味道?”
俞仲夏:“你在网上会和杠精吵架吗?”
费辛:“小时候会,现在不,说服个网友和志同道合,这没有任何意义,又不和TA结婚,还不如抓紧时间多做几道题。”
俞仲夏:“就不样,最喜欢跟网友吵架,越吵越精神,熟练掌握百零八种抬杠精妙角度。”
费辛:“……反正你也不做题,还能顺便提升专业功底。”
最后,俞仲夏问他:“你真不记恨贾蓉蓉,也不怨学校?点都没有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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