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没有错，再来
次也还敢。
他忽然想到个问题，问弟弟：“你打那个，是干
俞仲夏：“……这是够尴尬
，不过也没什
，男生这行为很正常。她个大人，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俞季阳：“反正她这几天都没理过，跟她说话，她也装听不见。”
俞仲夏：“那不是很好？嘿！这提供
个新思路，等她过这尴尬劲儿，又想折磨你，你就故意让她看见你打飞机，让她多尴尬几回，你就能多自由自在几天。”
俞季阳：“……你这什馊主意。”
俞仲夏作势要动手，说：“怎敢说你哥馊主意？是不是想挨揍？”
俞季阳：“嗯……出点事，她这几天不理。”
俞仲夏问：“不是又挨揍吧？你都快考试，她怎又发疯？”
从去年他俩生日起，不知道是因为卓云终于意识到满18岁是大人，还是因为俞季阳高考在即，这段时间都没再对他动过手。
俞季阳：“没挨揍，是……唉，就是很尴尬。”
俞仲夏：“？？？”
俞季阳。
距离高考还有不到百天，俞季阳成绩稳定在中理科班前三。
他穿身睡衣来开门，头发睡得乱糟糟，从床上刚爬起来样子。
俞仲夏副家长口吻：“过周末就没时间观念？晚上不睡觉早上不起床，不像话。”
俞季阳：“昨天做题太晚。”
俞季阳纳闷地问：“哥，你是不是有什高兴事？觉得你这几次来，好像都很开心。”
俞仲夏：“……有吗？本来就开心。”
俞季阳：“有点不样。”
俞仲夏心说：弟弟，给你梦中情攻当老婆，再开心也还不能和你分享。
无论如何，至少要等你高考完再告诉你，到时候你要打要骂随便，是哥对不起你。
俞季阳：“不知道怎跟你说。你在你家里有没有被爸爸或者阿姨撞见过，那个……唉。”
俞仲夏：“什啊？撞见什？”
俞季阳：“……”
俞仲夏恍然道：“她撞见你打飞机？”
俞季阳低着头，懊恼而脸红，说：“房间门锁有点坏，以为反锁，她也没敲门。”
俞仲夏：“给你买蛋糕，上回你说好吃那家，专门跑去给你买。”
俞季阳和他样喜欢吃甜食，开心道：“谢谢哥，哥你对真好。”
俞仲夏是个爹系兄长，说：“吃就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兄弟两人坐在起吃蛋糕，喝同样香草拿铁。
俞仲夏啧啧称奇：“妈就没叫你起床？她怎会允许你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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