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在那胡思乱想，方明妤直盯着他，肆无忌惮
打量。
方士清个子高腿又长，长得也很帅，整天跟时装打交道，自然很会穿衣打扮。他皮肤很白，放在桌上双手细长，指甲修剪漂漂亮亮，紫色v领毛衣领口露出锁骨精致不像
个已经二十七岁男人。
多数男生留
像他这样及肩卷发会显得邋遢或者娘，他却不会，他很英俊，且漂亮。
方明妤收回视线，换副语气，说道：“清清，
知道你现在被王齐弄神魂颠倒，说什
你也听不进去。”
方明妤道：“那早……那这些年，应该交往过别人吧？”
方士清觉得尴尬，点点头。
方明妤语气平常像是在问他中午吃什饭：“你都是做下面那个吗？”
方士清别扭道：“不是，以前……都是在上面。”
方明妤突兀冷笑声，尖刻道：“那还真是便宜王齐。”
方士清跟在方明妤后面进他自己办公室，然后把门关好，看到玻璃隔断墙外面同事还在探头探脑朝这边看，又耷拉着脸把百叶帘全都放下来。
方明妤在他办公桌前坐下，环顾圈说：“你这办公室不错，海归待遇是比们好，这些年搭进去功夫也不白费。”
这话是说方士清求学搭进去功夫，还是她为培养方士清搭进去功夫，要怎理解就见仁见智。
方士清傻兮兮不知道该说什，闷不吭声坐回位子上，也不太敢看她。
方明妤问道：“伤看着好多，还疼吗？”
方士清：“……”
他和王齐，任谁来看都是攻受分明。他以前暗恋王齐，就连做春梦做得最起劲时候，也没敢梦过他搞王齐情节。
方明妤说这句话，让他想起以前听人家说过个不知真假事儿。
有个儿子出柜，他妈妈生气又伤心，结果这个儿子告诉她自己是纯号专门搞别人从来没被别人搞过，本来特别不能接受儿子搞基妈妈……就愉快接受。
方明妤上次用烟灰缸砸他也是在他说是自己愿意被王齐搞之后，可能也是觉得好好弟弟怎被人家当妹妹用……恨铁不成钢？
方士清摇摇头：“不疼。”
方明妤也不再啰嗦别，开门见山直接说道：“别也不想废话，清清，你跟说实话，你真不喜欢女人？”
方士清像个小学生样坐端端正正，低着头道：“嗯，点儿都不喜欢。”
方明妤沉默片刻，道：“你是从什时候发现这个？”
方士清有些犹豫道：“出国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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