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街上转悠两圈,心血来潮去打保龄球,工作日大上午也约不到人,想想打通电话给最闲王超,结果这厮在家里睡懒觉,起床气大得很,接起电话叽里哇啦骂他通,都不等他说什就挂。
郑秋阳只好自己玩,这个点儿整个保龄球馆几乎都空着,想怎打就怎打,裸奔都没人管,倒是也有点爽。
他玩累,买瓶罐装咖啡回来,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喝,心情也没见好。
离他挺远个球道咕噜咕噜有球滚过去,那球歪歪扭扭滚到边沟上,个球瓶也没打中,看就是个没摸过球新手,他随意瞥眼那两个人,其中个有点眼熟,见过两次,在酒吧卫生间里夸他鸟大那个模特,最近电视上热播个真人秀综艺总见着他……叫什来着?
刚才投球就是那模特,和他起是个比他矮大半个头男,身肥肉,走起路来胸口都颤颤。
发现没有那喜欢他,害怕王齐不想要他,百爪挠心却还得安安静静等着。
等什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等王齐做选择、下决定吗?
他不愿意再往深处想,多想分就往他乌龟壳里多缩进去分。
他好基友郑秋阳倒是不做乌龟,做只郁闷犀牛。
因为他是私生子关系,从小到大他都特别渴望正常婚姻和家庭,游戏花丛时候也从来不碰那些正经女孩,就怕自己给不人家未来。好不容易碰上方女神,还不到个月女神就成女同,他可真是苦命,快比他那辈子当小三妈还苦。
离得有点远,那俩人说话声音也不大,郑秋阳听不清楚,就能看见那大长腿脸懊恼,看样子刚才那球就是他投。
胖子番比手画脚
当年他妈是被他爸骗,从开始就不知道他爸是有妇之夫,等有他才知道自己是第三者,哭得死去活来差点轻生,又被他爸神奇哄好,居然也就那过到现在。
郑秋阳长大以后,挺烦他爸当年干这种事儿,可上辈事情他也没什好说,没他爸这缺德,也不会有他。
在他看来,和他爸那种行为比起来,同性恋骗婚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虽说不至于这快就飞速切换立场谴责方女神,可女神终究还是从云端掉下来。
认真说起来,这也算是他正儿八经初恋,夭折原因却如此猎奇。
他郁闷,连班也不想上,反正也没人管他,他画设计图,他那个便宜哥哥总是要刷回来说他画不好,画上千张能有张投入生产就算给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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