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他本来就不是王齐啊。”
方士清听到这个名字就心里难受，也不想再说
，道：“你不是收拾东西吗？
帮你收拾。”
袁瑞摆手道：“你还是别帮倒忙，收拾你看着吧。”
经纪公司给袁瑞配
套公寓，明天就能搬进去，他现在收拾就是准备搬家。
方士清搬个塑料小凳子坐在旁边看他收拾，说：“那公寓在哪儿啊？”
方士清道：“他肯定是个弯
，不过他倒未必是看上，只见过次哪儿那
快就看上。”
袁瑞把手在裤子上蹭蹭，说：“你那会儿就只见过次，第二次就送玫瑰花。”
方士清：“……所以不是真心喜欢你啊！”
袁瑞忧伤道：“也不用高扬真心喜欢啊，哪那容易就遇到真心喜欢自己人？那多搞对象，都是真心实意喜欢对方吗？”
方士清愣，他谈过三段恋爱，只有次是真心。
看他那架势就说：“你别洗，等你洗完会儿还得返工，你坐着去消食吧。”
袁瑞租这房子是个老式格局，厨房小，俩人站在里边就满，袁瑞洗着碗，他就靠门站那看着，感慨道：“要是当时你答应跟好，可就赚。”
袁瑞边刷碗边说：“你是赚，王齐就脚踹死。”
吃饭到现在，方士清直都挺高兴，听到王齐名字脸又垮下去。
袁瑞看他眼，道：“你明明就离不他，他也那喜欢你，你们俩就为出柜这点小事儿，弄成这样，多不值啊。”
袁瑞道：“这回真离你不远，就是你家东边那个金壁小区。本来以为是空房子，肯定要搬东西特别多，昨天去那新公寓看，东西都齐全，虽然有点旧，可是保护还都特好，从前住那人挺爱惜家具家电，
袁瑞这人吧，有时候还真是挺犀利。
“正好他也和王齐差不多类型，”他几乎针见血说，“你可别拿他当替身啊。”
方士清：“……”
袁瑞惊讶道：“你不是吧？真被说中？”
方士清道：“高扬有时候很像他，有时候又不像……”
方士清：“……出柜怎会是小事儿？”
袁瑞把碗摞起来，说道：“妈死得早，爸十几年都没露过面儿，不发愁出柜，就是发愁找不着对象。”
方士清：“……”
说到这儿，他想起来高扬，便把今天在健身房遇到事儿讲遍。
袁瑞听愣，已经洗完碗也想不起擦手，十分失落说：“他这是……看上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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