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
这傻缺到底是真傻缺还是……真傻缺啊。
袁瑞欲言又止
看着他，好半晌才道：“你要是不走就跟这儿待着吧，
上去
啊。”
郑秋阳哭笑不得道：“跟这儿待着干什
啊？你不是说冬天没蚯蚓吗？”
袁瑞眨眨眼，道：“那你想上……上哪儿啊？”
又揣进口袋里，说：“你不去就不去吧，那走啊。”
袁瑞眉毛皱更厉害。
郑秋阳说着要走，却站在那不动。可他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袁瑞说：“你走啊。”
郑秋阳有点不乐意：“你赶呢？”
他本来想说事“你想上去坐会儿吗”，又觉得不好意思。
郑秋阳也听出来，也学他不规则断句，说道：“想上你……家啊。”
袁瑞脸轰
下着火。
袁瑞道：“你自己说要走。”
郑秋阳往回退两步，道：“你这什态度啊？”
袁瑞朝台阶上面退着上去两级：“就这态度啊，谁让你耍玩儿。”
郑秋阳累觉不爱，觉得晚上替他操心都喂狗，十分不满道：“怎耍你？”
袁瑞道：“冬天根本就没有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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