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早上直播
那个主播。”程韵拉着那姑娘胳膊，“这是
们孟队，他问什
你说什就好
，不用紧张。”
女主播看上去二十出头，手里还攥着自拍杆，有点发怯地缩着脖子，不敢抬头看孟钊。
从孟钊角度只能看见女生头顶发旋，他微微皱眉：“肆意传播死者信息，这事儿是你做？”
“又不犯法。”主播小声辩解。
“那帮助凶手破坏犯罪现场，毁灭证据，”孟钊冷声道，“总算是犯法。”
看：“这看上去不像是人头发吧？狗毛？”
孟钊跟程韵要张纸巾，把那根毛发包起来，装到物证袋里：“看看那个主播还在不在，有事要问她。”
“哦，知道！”
程韵快步跑远，孟钊盯着受害人打量，恶意化妆、披连衣裙……这象征意味浓厚手法，凶手是有针对性仇杀还是无差别报复社会？
案发现场观察得差不多，孟钊站起身，
“又不认识凶手，怎会是帮他！”主播抬头，正对孟钊
张略显不耐烦脸，因为情绪激动而扬起音量又弱下去，转话音，试探着问，“……能现在开直播吗？”
程韵：“……”作什大死啊姑娘。
孟钊裹着身点就炸,bao脾气，至今还能在市局不多异性中残存小撮拥趸，完全是因为行政部门位姑娘总结得好：孟队凶时候比不凶时候还好看。
孟钊刚刚那句本来就是说来诈她，此刻也懒得跟她浪费时间，没搭理她这个问题，直奔主题问道：“你今早过来时候这里围多少人？”
“没多少人，就那俩小学生，比较有新闻敏感性，听到他俩嚎那声就跑过去，周围那些人胆子小，开始都不敢过去，而且，”主播瞄眼孟钊，话音里像是还掺点委屈，“还特意让他们不要靠得太近，帮你们保护犯罪现场呢。”
手机铃声响起来，先前拜托那个同事来消息，孟钊接通电话。
“哎孟队，查到这个博主身份，叫周衍，28岁，自由职业者，应该是专职音乐博主。他父母很多年前已经去世，只能联系到他继父母，他继父听到消息，现在正朝市局赶过来。怎样，现场找到什线索没？”
“线索倒是不少，但暂时也没什头绪。”孟钊抬眼，看到几米开外程韵正招手让他过去，他边打电话边朝程韵方向走过去，继续对着电话说，“周衍住处地址查到没？”
“查到，这就发给你，应该是跟人合租。”
挂电话，孟钊走到程韵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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