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哭……就是听到她哭才看她屏幕。”
陆时琛注意到孟钊眉心很轻地皱下,透过烧烤炉飘出丝丝缕缕白烟,他察觉到孟钊眼神似乎跟平常很不样。
“跟你没关系,”孟钊发现这条街上人都特别擅长对号入座,“来是想问,11号晚上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旁边坐个四五十岁女人。”他从手机上调出赵云华照片拿给黄毛看。
“哦——”黄毛看看照片,松口气,又吃口串,“那个大妈啊,记得。”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时她在电脑上做什?”孟钊收回手机问。
“是看眼来着,她好像在看什视频吧……”黄毛抓抓头发,“嗨,就看眼,没太注意。”他把肉串递给孟钊,“哥,来串?”
“谢,不吃,视频画面能回忆起来吗?”孟钊看着那黄毛,“就算是闪眼,应该也能注意到画面吧?能想起什就说什。”
机器配置好,有个黄毛就经常坐那儿,对,那晚他好像也在来着,不过他现在出去吃饭。”
“去哪儿?附近?”孟钊抬手拍下网管后背,“走,给指下。”
两个人走到网吧门口,陆时琛也跟着走出来,网管正用视线搜寻着那个人,孟钊转过脸看看陆时琛:“里面环境不好受吧?你要是受不就在外面等着。”
陆时琛说:“不至于。”
“找到,”网管朝他们跑过来,伸长手臂给他们指,“就那家烧烤摊,那个穿灰T恤黄毛,帮你们叫过来吧?”
“画面……”黄毛有些费力地回忆,“好像有个楼?楼上有几个人好像在打架还是什……唉,是真没太看清,那个画面又远又模糊,跟那种偷录成人小电影似……”
楼顶上打架几个人……难道是当时赵桐被逼z.sha录像?孟钊回忆起那篇公众号内容,上面说赵桐就是在家化工厂楼顶被逼死……
“那当时坐在那个电脑前女人神情你有没有注意?”
“那个大妈啊……”黄毛把嘴里肉串咽下去,“她哭。”
“嗯?”
“不用,”孟钊朝那个烧烤摊方向走过去,“过去就行。”
烧烤摊烟熏火燎,黄毛正拿着把肉串大快朵颐。
孟钊拉开他对面椅子坐下来,拿出证件朝他亮下。陆时琛也拉开椅子坐在他旁边。
看见警察证,黄毛脸上顿时露出种“手里肉串不香”表情。
“……最近没犯事儿啊。”他放下手里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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