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女儿,那个四岁小女孩坐在旁,用那双黑溜溜眼睛静静看着这切,没哭也没笑,依旧是副麻木表情。
听到身后动静,何言并没有回头,她使出全身力气,将那男人从楼顶边缘推下去。
被拴着脖子男人晃晃荡荡地挂在楼前,半死男人被吊在半空,本能地挣扎着。
何言大笑着望向楼下,欣赏着眼前这幕场景。片刻后,她转过身,抱起旁边女儿,看向任彬,收起之前疯癫姿态,脸上露出平和笑容:“任警官,你来。”
亲眼目睹何言杀掉自己丈夫,任彬时不知该说什,看着这样何言,任彬心脏仿佛被楔入千万根钢钉。这段时间里,
也是在不自知情况下利用这层身份,这是极其不道德。
自那之后,任彬去找何言次数就少下来,而察觉到任彬在有意疏远自己之后,何言变也没再主动麻烦过任彬。
三个月之后某天凌晨,任彬接到个电话,但那电话只响声就挂断,任彬拿过手机看,是何言。这晚打电话,难道是那男人又家,bao她?
任彬立刻回拨过去,但另边却直没有接电话,正当任彬打算合上手机时,电话终于接通。任彬立刻问:“这晚给打电话有什事吗?是不是你男人又打你?”
但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声音,长时间沉默后,任彬再次确认何言是否在通话:“喂?””没事,打错。”何言说完这句话后,便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任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任彬立刻开车前往何言住处。
凌晨明潭陷入沉睡状态,城市内片寂静,只有车子疾驰在马路上些许声响。隔着几十米距离,任彬看见那栋十几层高楼梯上似乎有人影在楼顶晃动。
任彬心里有种不好预感,他将车停到楼下,下车快步跑上楼梯。
距离楼顶还有几级台阶,任彬听到楼顶上传来女人笑声,那笑声听上去疯癫又病态,完全听不出是平时轻声细语何言会发出声音。
任彬踏上楼顶,看到弯着腰何言和她面前男人。男人身上被紧紧捆绑着,脖子上套着根麻绳,麻绳另端系在楼顶太阳能底座上,他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像是昏死过去。何言脚下躺着根木棍,木棍上嵌着那根根钢钉上还残存着被刮下血肉,她就是用这根带有钢钉木棍将男人打成这样?这个向温柔隐忍女人,怎会被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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