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也笑：“跟你研究工作呢！严肃点。”
“好，研究……”尚扬道，“那年轻人要走，
也不能绑着不让人走。”
老杜叹气道：“但凡出挑点
苗子，怎
都想去搞刑侦、干国安，也都是警校正经教出来，怎就不懂公安工作无大小道理？
个个说咱们这工作不刺激，嫌弃到基层搞调研没意思。”
“也不是，刚才还有人说，很羡慕能公费到处乱跑……”尚扬忽心里动，道，“杜副所，……有个心仪已久助手人选，地方单位，如果、是说如果，想调他上来，手续好办吗？”
人事副所长，姓杜，不到点四十，慈眉善目，大家伙般都称他“老杜”。
“尚主任，”老杜笑眯眯道，“正好遇见你，跟你说声，今年各警校应届实习生简历送来
，你不是想要个助手？紧着你先挑。”
尚扬道：“有们公大吗？其他院校也行，反正最好是男生，跟出差方便点。”
老杜道：“有，三四个呢。你去那看看？”
“行。”尚扬便跟他去。
到地方，翻检遍简历，尚扬挑两个男生抽出来，道：“等人来，让见见真人再定，这俩小孩儿看着都挺好。”
老杜看过留心，又问：“去年你带那个实习生，姓袁还是姓丁来着？后来去哪个单位？”
尚扬道：“人家叫袁丁，现在去刑侦局当神探。”
“挺厉害。这回实习生，你可尽量留住啊，”老杜道，“咱们所人才青黄不接，想想你刚毕业入职时候，你就是所里最年轻，你现在都副处，还是咱们所最年轻，这哪成啊？”
尚扬笑道：“这简单，走，那最年轻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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