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他凝目看着尚扬
脸，声音很轻但咬字却很用力地说道，“
们
起生活，还能起工作，这两件事，从前都只敢在梦里想想。”
“不是这意思。”金旭不太敢相信，问道，“可以吗？”
尚扬看这人好像并不是不愿意，心情又飞扬起来，他只是需要个临时助手，在他下个实习生到来之前，他绝对相信以金旭能力能胜任这项工作。
“应该可以。”他说，并向金旭解释，回去后找老杜办下借调手续，可能还需要金旭原单位批准，但金旭已经得到
半年假，这个应该好办，问题不大。
金旭惊讶和意外，并不是因为手续问题，甚至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因为别：“、没想过……能跟你起工作。”
尚扬没明白：“嗯？”
道：“你实话招吧，是不是不想去学校，才半路又回去找阿姨解情况？拿这事当借口，好逃避上课？”
没想到正巧遇上案发现场。
金旭：“……”
立功群众气焰全无，脸逃课被抓倒霉相，低声道：“讲东西本来就会，作业还那
多……谁三十多还得熬夜写作业。”
尚扬嗤声笑起来。
“有点高兴。”金旭道，他朝胡同外走两步，跟梦游差不多，忽又回头对尚扬道，“不是……太高兴。”
他又走回来，尚扬看他眼神察觉出他要干什，忙道：“这是在外面！你注……”被他捧着脸狠狠亲口。
尚扬头皮都要炸开，赶忙看四周，还好没有人，骂道：“疯吗你？”
“真他妈要高兴疯！”金旭快乐得如此明显，道，“现在就去办手续，马上借调，快，快快快。”
尚扬被他这状态搞得都有点无语，说：“看出来，你是真不想写作业……来给当下属有这高兴吗？”
离派出所段距离，穿过条胡同，午休时间刚结束不久，这时间胡同里也没什路人，午后阳光倒是晒得人极为舒服。要不是得赶回去上班，尚扬都想在这儿晒会子太阳。
“不想上课算，反正进修本来就是幌子。”尚扬做出决定，道，“要去基层搞调研，缺个助手，你愿意跟去吗？”
金旭猛然驻足，狂眨数下眼睛。
俩人站在胡同里，阵秋风拂过，旁边院子里银杏叶飘飘荡荡地洒下来，尚扬心情也如这风中黄叶样翻飞，上下起伏。
他以为金旭不愿意屈尊给自己当助手，有点懊恼，为掩饰尴尬，把手插在兜里，道：“不愿意就算，不勉强你这大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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