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看工作安排再定。”金旭道，还补充
句，“小扬清明放假，很可能会过来，如果到时能回去，
带他
起。”
栗杰听出他有心炫耀，配合地笑问：“感情更好？连称呼都变。”
金旭跟自己人说起大话来：“还行吧。你也知道，以前是上赶着，现在……他好像也离不开。”
他自己有点脸红起来，感觉跟师父吹牛吹得有点大，又老实地打补丁：“是猜
，也不定，只是有可能。”
这时办公室里有人出来叫他“金队！”想问他新任务事。
不是在纠结金旭有没有机会升上来，甚至他很有信心，非常有信心，金旭早晚会升上来，在不久将来。
他现在心态纯粹就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还害得不是般厉害。
金旭这边开会，接到新任务，上级需要他们支队这段时间去监视某个嫌疑人，涉及到是有些棘手背景和案件。
开完会回来后，金队长第时间又组织队里人开个小会，传达上级对这次任务重视，研究案情，最后挑选比较有经验几位同事去负责盯梢嫌疑人，另外几位与其他支队、部门配合跟进线索。
“你忙去吧。”栗杰听到别人叫他，师父二人道别，匆匆挂电话。
北京早春夜里，尚扬听着窗外呼呼风声，心情上下翻飞，在家里走来走去，漫无目，不知道该干点什
，又总有种既别扭又难受空荡感，这几天里，他体会到生平至今最强烈孤独感。
今天整天没等来金旭回信，他也知道肯定是有工作，就没主动联络对方，只是被动等着对方忙完再找他。
直等到晚上遛完狗都要睡觉，金旭才打电话来。
但电
忙完这切，没来得及抽出手去哄老婆，同事又叫他过去谈点公事，茬事接着茬事，到傍晚，他还没忙完，又接到栗杰电话。
栗杰是他在从前在白原市刚做刑警时跟师父，是位老刑警，现在还在白原市局刑侦支队工作，今天来省里办事，顺便想找金旭见面聚聚，起吃个饭。
“吃饭不行，没时间，刚接新任务。”金旭到外面空处，对电话那边栗杰告罪，又问，“师父，你过来是出差还是探亲？”
栗杰道：“算是探亲吧，你不认得，以后有时间跟你细说。你这次要是赶不及见面就算，清明节回白原吗？”
离清明还有大半个月，金旭父母坟墓都在白原市乡下老家，按说清明是该回去祭拜，但他这工种，时间也由不得他自己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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