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已经没在擦地，倒退两步，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接这通电话，闻言噌
下站
起来，靠在旁
拖布也被他带倒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什
摔？”金旭道。
“怎会是李南？”尚扬震惊道，“怎可能？你们……刑警们不是说凶器刺进去角度和深度都很专业吗？他……他那样个小男孩，怎可能做到？”
金旭把李南因为帮助盲人父亲而学习过相关知识事说。
尚扬仍然难以置信：“只是学过几年按摩，就能做到这种事？会不会是搞错？”
尚扬心为之沉，金旭很少直白地表现出情绪化面，他会这样，应当不仅仅是因为案件结果不如
方预期，更可能是因为调查结果令人痛心。
“怎？”尚扬暗自猜测着会是怎样，但刻意轻松语调，试图安抚对方，说，“和美少年共进晚餐怎会心情不好？心情才不好。”
金旭：“……”
他在那边极轻地叹息声，方道：“你这话放在平时说，现在要高兴得翻跟头。”
尚扬这才问他正事：“是怎？职高那案子查清楚？”
大多数人对按摩师资格证自然是不太解，普遍以为不过是项手艺活，这和按摩行业乱象有关，不少按摩馆里“技师”培训几天就敢上岗。而李南爸爸考是国家认证“技师”资格证，有这个证就可以开家个体经营按摩门店。
金旭道：“他识字不多，文化水平较低，是在李南辅导下才考下来资格证，别小看这证考试难度，基础科目除按摩相关知识，还有保健心理学、人体解剖学。”
尚扬：“……”
他已经吃惊到无以复加，怎会是李南？怎会是这个孩子？同时他也明白金旭情绪化为什而来，那晚在职高门口，金旭对李南“说教”言犹在耳，那不是金旭作风，这人根本就不爱管旁人如何，是李南与之有几分相像困难家境和成长经历，才让金旭主动管点“闲事”。
自从见过这小孩两次，加上听说些事，自信开
“嗯。”金旭道，“嫌疑人……已经被周玉带回去，晚些录完口供，今晚应该就能结案。”
尚扬紧张地问道：“是、是谁？”
察觉到金旭迟疑着像不知如何回答，他又问：“难道是死者儿子？”
他从听金旭说找李南起吃饭，就怀疑是为找李南再求证常风什事，怀疑调查结果证实，这是场弑父惨剧。
“不是常风……”不等尚扬反应，金旭鼓作气告诉他实情，“是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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