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是当然。真抱歉没帮上什忙。”山冈如释重负地说道。
三人刚走出车间,松宫突然站住。“呀,糟!”
“怎?”山冈二人奇怪地看着他。
“看生产线时候,把笔记本放在身边架子上,不小心就忘
“啊……”山冈脸色毫不掩饰地沉下来。
“那帮人互相之间都不熟。”小野田也脸不高兴。
“没关系。拜托!”松宫低头请求道。山冈苦着脸叹口气。
车间角落摆着旧会议桌和铁椅子,工人们正准备开始吃饭。他们吃大多是便利店盒饭、三明治之类。
松宫介绍下自己,然后说:“请你们边吃边听问题吧。”可是,谁也没有开始吃饭。
时工作地方。”山冈在松宫耳边说。
松宫点点头,注视着工人们动作。生产线上,零件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工人们刻也不能停手。他们互相离得很远,没有人交头接耳。
简直就像机器部分,松宫心想。
他们身边名工人突然慌慌张张地蹲下去,不知要干什。
“喂!”小野田大声喊道。那名工人回过头来,好像吓跳,安全眼镜下眼睛瞪得浑圆。紧接着,他按下身边个红色按钮。阵气流声响起,传送带停下来。那名工人看着山冈和小野田,缩缩脖子表示歉意。
“你们谁和八岛比较熟?”“八岛有没有说过有关公司和青柳武明话?”“八岛工作期间,有没有什奇怪行为?”松宫连问好几个问题,可是没有个人有反应。大家都沉默着,好像没听见他问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所有人都默默对着面前食物,用相同姿势保持沉默,看上去就像群等着吃食温顺狗。
“看,说得没错吧。”山冈在旁边说,“他们之间没什来往。所以你问这些也是白问。”
松宫没回话,又环视遍所有工人。大家都垂着眼帘,只有个人看着松宫。这是个二十五六岁模样人,脖子上搭着条毛巾。但他视线也迅速从松宫脸上移开。
“明白。”松宫对山冈二人说。
“如果有人想起什线索,请和联系。”
“怎?”松宫问。
“没什。”山冈说,“您还想看看其他地方吗?”
“嗯……”松宫正考虑着,车间里响起阵铃声。同时,机械声渐渐停下来。工人们纷纷离开工作岗位。
“午休时间到。”山冈说。松宫看看手表,已经是中午。
“那正好,想和八岛工友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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