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平常起床时间,遥香还没出来。不放心就去她房间,结果看到床上都是血……孩子浑身无力……”
“是用剃须刀割手腕吗?”
“裁纸刀,当时刀子落在床下。好像切很多次,她手腕上都是伤。”
“那时,您女儿有意识吗?”
“有。可是问她什她都不回话,只是个劲地哭……”
“要是这样,您个人也行。们想解下情况。”
“哦。请进吧。”
“那打扰。”两人说着走进来。玄关门厅处有个运动背包,估计是悠人。
悠人正在起居室里。不,准确地说,他在和起居室毗连和室里。他盘腿坐在青柳武明遗像前,看都没看松宫他们眼。
“悠人,你该去学校。家里没事。”史子说。
贺也非常吃惊,倒吸口凉气。
“那家女孩,昨天那眼就让人觉得怪怪。”往车站走路上,松宫说,“这次事情肯定让她很痛苦,虽然她是被害人家属。”
“杀人案就像癌细胞样,旦被侵袭,痛苦就会向四周蔓延。即使凶手落网,案件结,要停止痛苦侵蚀也是十分困难。”
加贺低沉嗓音震动着松宫内心。确实如此。
和昨天样,青柳家门前片寂静。不久前,这里应该刚刚来过救护车。听到救护车鸣笛声,周边打开窗户看个究竟住户应该不少。完全想象得到,当他们看到青柳家女儿被抬出来时,肯定会这样那样猜测个不停。但愿不要再传出什伤害人谣言,松宫心想。
“在医院抢救之后呢?她说什吗?”
史
“不去,今天。刚才给学校打电话时候说,今天可能去不。”
“可是……”
“说不去。别管。”悠人抱着胳膊,盯着青柳遗像。
松宫和加贺在沙发上坐下。看到史子准备去厨房,加贺说:“请您不必麻烦。们解下情况,马上就告辞。”
史子心情沉重地坐下来。
像以前样,松宫摁对讲门铃。本以为会听到史子声音,结果却传来个年轻男子回话。听起来像悠人。
松宫报上姓名,告知对方想解下这家女儿情况。过会儿,里面传来句不情愿回话:“进来吧。”
加贺二人走到玄关,门开。出来是史子。她眼圈片红肿,脸上带着泪痕,表情也有些僵硬。
“抱歉,今天又来打扰您。”松宫低头致意道,“听说您女儿发生意外情况……”
“遥香吃药睡,她现在不能和二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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