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郑秋阳不高兴，也不知道该说什
好
，抓紧时间去洗澡。
郑秋阳掀开浴袍晾着鸟降温，有点郁闷。
傍晚下班，他猜到袁瑞可能在家里补觉，就没回来，
郑秋阳道：“吃，去
妈那吃
。”
说着他便往前
扑，袁瑞被扑倒在枕头上，两人亲个嘴。
“还没洗澡呢，”袁瑞推他，道，“回来就上床睡。”
郑秋阳笑道：“不用洗，你干净着呢。”
袁瑞道：“趁你刚洗完水还热，不用烧，省电，起开起开。”
袁瑞摆手道：“不吃，得回家睡觉去，改天再约吧。”
近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他已经困倦到极点，在路上打个盹，到家便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醒来时，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浴室里有水声，他摸过手机看看，已经晚上九点多。
浴室门开，郑秋阳从里面出来，裹件黑色真丝睡袍，腰间带子系得松松垮垮，腹肌若隐若现。
袁瑞很苦恼，方士清抱着肚子狂笑。
郑秋阳是个珠宝设计师，在自己家珠宝行里工作，从前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直男，特别喜欢大胸妹。现在是袁瑞男朋友，两人正在同居中。
“哪里好笑？”袁瑞委屈道，“很疼。”
方士清：“哈哈哈。”
袁瑞：“……”
郑秋阳：“……”
他翻个身仰面躺在旁边，垂软真丝布料被顶起个小帐篷。
袁瑞看见，有点过意不去，拉开床头抽屉，拿出飞机杯递给他，“你先用着，快点洗。”
郑秋阳也不接，郁郁道：“太小，不用。”
袁瑞只好放回去，这是他单身时候给自己买，还没来得及用，他和郑秋阳就好上，上回他给郑秋阳试试，说有点勒。
袁瑞躺在那里动不动，只有眼珠子跟着他转来转去。
郑秋阳从衣柜抽屉里拿条干净内裤出来，站在那里正要穿，发现床上双眼睛在看他，当即随手扔内裤，个鱼跃跳上床，床垫咚声闷响。
袁瑞惊恐坐起来，大叫：“要坏啊！”
郑秋阳跪在他旁边，上下弹弹，笑嘻嘻道：“没坏。饿不饿？”
袁瑞不放心锤锤床垫，确认没坏，才道：“你吃吗？”
方士清努力正色问道：“点都不爽吗？”
袁瑞想想，“倒是也有点。”
方士清忍笑道：“那不就行？这也不能说明他弯得不彻底，每个攻在床上爱好不样，你习惯就好。”
袁瑞道：“……哦。”
方士清道：“你还困吗？已经中午，不如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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