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来朝他走近
半步。
离得太近！他忙要往后缩。
孟来
右手飞快伸过来，揽在他腰侧，阻止他后退。
这亲密又暧昧举动让两个少年都有些愣住。
袁瑞愣愣问：“你，你干什
？”
孟来：“……不许看，说话。”
袁瑞低着头，小声说：“偷偷喜欢你也不行吗？真不会告诉任何人。”
孟来张张嘴又闭上，片刻后才道：“也不告诉
吗？”
袁瑞诧异抬起头来，
双黑眼睛水汪汪。
孟来笑着看他，道：“不告诉别人，但是要告诉，不然就不许你喜欢。”
袁瑞瞬间脸红，强辩道：“才没有梦到呢！是写着玩儿。”
孟来：“……好玩儿吗？”
袁瑞怕怕，孟来有点严肃，从来没这严肃过，定是还在介意上次全班同学都看过情书事吧，说起来，他也只是默默内疚检讨，根本也还没有好好向孟来道过歉。
“对不起，”他觉得还是应该为自己过错负起责任来，索性不再掩耳盗铃，诚恳道，“太慌张，没看清楚那个本子里有班会要用材料，害得你在大家面前丢脸，都是错，对不起啊。”
他低着头不敢看孟来，只听孟来说：“你不要对道歉，就想问你，写完情书不用负责任吗？暑假整整两个月，就打通电话，还是问物理题，你是不是觉得装没事儿就真没事儿？”
孟来很快笑起来，道：“你不是在情书里说总是梦到吗？梦到什？”
袁瑞：“……”
孟来又凑近些，轻声道：“有没有这样？”
袁瑞猛然睁大眼睛。
孟来
袁瑞：“……”
孟来拧开汽水瓶盖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光，随手把瓶子向身后抛。
袁瑞视线跟着瓶子抛物线抬起又落下，说：“要扔进垃圾桶。”
孟来没理他，直直盯着他看，许是喝汽水太快，又或者是别原因，胸膛起伏得有些剧烈。
袁瑞察觉到好像有点不太样，但又不知道哪里不样。
袁瑞抿抿嘴唇，小声道：“那你怎才能原谅？”
孟来反问道：“你准备怎让原谅你？”
袁瑞有些难堪，半晌说道：“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不会给你写情书，不会给你打电话，不会问你物理题，不会告诉别人喜欢过你，绝对不会再让你丢脸，保证。”
孟来拧眉道：“喜欢过是过去时意思吗？现在不喜欢？”
袁瑞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再抬头看看，重又低下头，反复几次，眼圈都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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